便可與捲了將軍賞賜給她的那些金銀細軟,與他的師兄遠走高飛。”
秦東陽有些不悅的說:“玉蟬,你不要亂加猜忌。”
朱玉嬋道:“這是明擺著事情啊!難道上次,她師兄還給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就不信,一個女子會將自己隨身所帶,嗅著鴛鴦戲水的手帕隨意送人。”
秦東陽悶哼了一聲,朱玉嬋又說:“還有去年鬧飛賊那一回,我追到城外古廟,聽見他倆聲音,進去看到他們衣衫不整,頓時起了懷疑之心。蘭柳卻說自己中了暗器,師兄剛給自己處理了傷口,可是處理傷口用得著兩個人一起解衣服嗎?”
秦東陽猛然喝道:“夠了,不用再說了,真掃興!龍秋平這廝也真不是抬舉,老子看他武功不錯,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膽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說了,睡覺!”
秦東陽果然興致全無,呼呼睡起來。
那邊偃旗息鼓,六郎卻早已經興奮地難以忍受,尤其是那剛聽了朱玉嬋那一段淫聲浪語,更是慾火攻心,心道:“這小騷貨,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聲音居然這麼響,六爺收的這些絕世美女雖然各個天姿國色,甚至傾國傾城,可是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她的浪勁,就衝這個,六爺一定要上她一次。一來是送給秦東陽一頂綠帽子,二來是藉機搗亂他的家庭,最好是為我所用,以備殺回臥牛關來的時候,有個內應。”
主意打定後,當前的慾火還是要打發一下的,好在紫若兒溫柔可人,早已經心領神會,只等著六郎過來。
一陣熱切的衝動下,紫若兒閉上了美目,呻吟聲終於脫口而出,香肩微微顫抖,隨著六郎唇舌的滑動和吸吮,她的顫抖更加的熱切而無法自拔,整個人似是都要融化。圖聽了一場春宮,紫若兒也是情慾高漲,極其配合,雙手緊緊的抱著六郎的背脊,一雙香峰美妙地脹滿,一陣陣的熱流從|乳上襲入,不住衝擊著周身。
她堅挺結識的胸,用力的摩擦著六郎的胸肌,六郎一邊動作,一邊心中暗道:“紫若兒只是聽了那麼幾耳朵,就興奮得不得了,若是給她弄盤A片看,還不知道會是啥樣子呢?”
六郎頭一次感覺到,紫若兒那神聖的幽谷之中,變成水簾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計,既可以竊聽的敵人秘密,又能與自己老婆歡歡喜喜的Zuo愛,要是通往山西的這條路永遠走不完該多好,六爺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覺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為之迷亂,同時也感到接觸的地方越來越滑,激烈的熱情一股股地湧入六郎的腦海,看著嬌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樣子,六郎心道:“天下那裡還能尋到這般美妙的事呢?”
這一夜下來,六郎才發現原來紫若兒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內心深處居然隱藏著那樣炙熱的火焰,當然這種潛質還需要自己繼續開發,六郎閒的無事,又將自己所有的女人統統總彙到一起,雖然看上去亂糟糟的,但是隻要自己悉心管理,有朝一日這些女人還是能夠和平共處的,現在良性進化剛剛開始,已經有了奏效。最起碼,大嫂紫若兒可以共處,白雲妃和白雪妃可以共處,這就是進步!這也是我流浪調教的能力,唯獨遺憾的是自己最鍾愛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與她人共處的結果,看我冷落她一陣子之後,是什麼結果。
這一夜,六郎心滿意足,收穫頗豐,並且做著美夢就制定了一個邪惡計劃,天微微亮的時候,六郎興奮的醒來,見紫若兒還在甜睡,忍不住又將手攀上紫若兒白嫩聖潔的雙峰,紫若兒慢慢有了反應,呼吸愈來愈急促,肢體無助地顫著,香峰更是熱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熱切地搓弄,她的堅挺和彈性,令他愈發愛不釋手。
紫若兒美目微睜一線,無助的看著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撞,直如一把能燒化她的火把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