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的佔領,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點地刺激著她,那火熱灼燙的緊緊廝磨和點選,令她愈發熱情如火。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紫若兒只覺整個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體依舊散發著巨大的誘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盡瘁為之瘋狂,加上她那幽谷深處好似別有機關,六郎一開始干時還不覺得,只以為是被自己破處不久特有的緊窄,將他緊緊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現在,那深處的甜蜜啜吸非但沒有隨著她連番高潮而有半分鬆弛,反而收的更加緊了,裡頭的嫩肌緊緊地收縮起來,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地收緊,像是要將他咬住般地裹得嚴嚴實實,不留半點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經有過兩次歡好,六郎怕早已繳槍投降了。
在兩人配合無間,甜蜜無比的翻雲覆雨當中,六郎突覺身下一陣震動,那奇妙的震動只惹的紫若兒哼聲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語,如同在口中含著顆核桃般,想要叫卻又咽回了嘴裡,顯然這外來的震動,令兩人親密無比的交合之處一陣顫抖,使她的敏感處又淪陷在出奇的攻襲之中,帶給紫若兒的感受愈發甜美,讓她無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臉兒猛地後仰,鼻息細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緊了,幽谷中的感覺愈發窄緊,讓六郎忍不住終於爆發開來。
事畢,六郎起身,卻意外的聽到耳機中又想起來:“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楊的欽差要來咱家中吃早點,還說喜歡吃地道的山西風味,你快點起來準備一下。”
朱玉嬋哎了一聲,接著說:“將軍,我看那欽差大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分明一個小色狼……”
紫若兒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說你呢。”
秦東陽問道:“這話由何說起?”
()
朱玉嬋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僅蘭柳一個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嗎?不過我倒是想成全他們兩個……”
秦東陽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塗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嬋笑道:“那蘭柳不是看上這個小色狼了嗎,況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會兒還要來咱家吃飯,我就在他們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藥和春藥,讓他們媾和在一起。”
秦東陽氣道:“混賬!這是什麼鳥主意?分明是給我戴綠帽子嗎。”
朱玉嬋卻道:“將軍,人家可是為你好,你想,抓住他們的姦情後,這兩人還不乖乖的聽你吩咐?欽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為什麼?他還不乖乖的全告訴你,另外,蘭柳這小賤人,即使不合欽差大人媾和,也已經給你戴上綠帽子了,大人還這樣溺愛她,就有點不識時務了。”
秦東陽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見……該如何?”
朱玉嬋道:“將軍,你要是聽妾身的,待會兒,等欽差大人來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門辦差嗎,你就儘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將他們倆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訴你,你再回來處理。那個欽差大人,將軍儘可能要挾與他,至於蘭柳嗎,等欽差大人走了之後,就將她秘密處置了,免留後患。”
秦東陽有些捨不得的道:“真的要將蘭柳處置了嗎?”
朱玉嬋道:“將軍,你可不要婦人之仁啊,都什麼時候了?再說,這蘭柳自始至終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邊,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將軍快刀斬亂麻,才是大將之舉,況且將軍之後還要跟隨太原侯征戰天下,如果一直這樣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況天涯何處無芳草?只要你樂意的話,我就將我的小妹許配給你,將軍可是早就鐘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東陽不好意思的說:“令妹天山劍俠,風姿獨秀,劍法絕倫,如果能夠……與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將來咱們一起征戰天下,為夫還復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嬋果然厲害,居然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