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來是個喜歡被別人凌駕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爺我豔福無邊,不經意的收服了這麼一個小冤家,還怕日後沒有玩頭?估計這小郡主,身上的藥力還沒有消失,巴不得六爺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幹死你個小丫頭。”
六郎心裡盡無限感動,緊緊的抱著耶律長亭。此刻,他感覺全身一股熱血在流淌,溫潤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開始盪漾起來,而在他懷中的耶律長亭,內心也同樣迸發出情慾的火苗。心神盪漾中,畢竟是初經人事,對於男歡女愛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靜靜地不敢亂動,如小鳥依人般緊扶著六郎,愉快的承受著六郎狂野的動作。
六郎只是覺得耶律長亭渾身細緻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無法停歇不由自主地擁抱得更緊密,倆人的情緒頓時如火山爆發似的激動起來。隨著熱情的擁吻,互相吸吮著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純粹是男歡女愛的激|情時刻了。倆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交纏著,箍繞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撫動著,緊貼的身體讓膚觸變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體散發的溫熱,與激動的顫抖。兩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們的嘴唇激烈的交纏在一起,都緊緊的摟著對方,好像要把對方的身體跟自己融為一體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主暴發起來會突然變得這麼狂野。
耶律長亭只覺得全身虛脫無力一般,最後索性整個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高聳的胸脯上因為大力的擠壓,緊緊的頂在六郎的胸膛之上。這種壓迫感卻也意外地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就像搔癢需要不斷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嬌軀像蛇一樣蠕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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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小郡主的鼻子裡傳出,使六郎血液沸騰。只覺懷內的美女越來越燙,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長亭汗溼的香軀,盡情的發射出來,耶律長亭喉中發出一聲蝕骨的呻吟,將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藤般緊緊繞在六郎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來,耶律長亭跟隨著六郎的節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時機的嘲笑道:“小賊,你認輸了嗎?”
六郎見她周身汗水淋漓,如瀑秀髮亂甩亂舞,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肌膚,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羊脂般的胴體呈現出豔麗緋紅色,媚眼如絲,閃動著濃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駭然:“我靠!這麼厲害,日後六爺要是不費上一些力氣,還怕制服不了這匹小母駒呢。”
耶律長亭口風一改,道:“小賊,你若是投降大遼的話,我就讓父王賜封你做大將軍,與我一共管理大遼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現在正在器重與我,我暫時還不想叛國投敵。”
耶律長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沒良心啊,剛與人家快活完了,就說話不算數了。”
六郎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耶律長亭紅著臉說:“剛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
她話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但是六郎還是一字不差的聽到了耳朵裡,不由得笑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耶律長亭細聲說道:“壞死了,明明知道了,還非得問人家。”
六郎在她嬌羞的臉上親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現在身為大宋朝的欽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陽公主和親與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的二公子,你卻半路上來搗亂,到底是為了什麼?”
耶律長亭哼了一聲道:“於公於私都有,於公嘛,我們不想程世傑與大宋朝廷關係有緩和的機會,於私則是因為,你這小賊實在可惡,在紫玉山莊當著那麼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欽差大臣之後,當然要來報仇了。”
六郎笑道:“結果仇沒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長亭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