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基地也被相繼搗毀,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民間組織的相繼被破,其實對他們軍中內部人員實施暗殺行動來說,也造成了不小的障礙,對他們也帶來了的危險。
因為“白玫瑰案”,蓋世太保的調查和監視也越發的嚴密起來,讓沃爾特他們對與外界人士聯絡的時候不得不變得更為隱秘和小心。
現在擺在沃爾特面前,急待解決的問題是,他們原本約定要開一場非常重要的會議,為討論等事件平息風聲過後,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行動計劃。而如今,蓋世太保的協查與跟蹤越來越嚴密,他們參加的人數眾多,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很容易引起懷疑,那該如何做,才能既安全的開完此次會議,又能不被蓋世太保發現呢?
沃爾特揉了揉額角,緊閉著眼睛,認真的思考著,這時海因茨從捷克打來了電話,他剛接起電話,就聽海因茨用壓低的聲音道:“沃爾特,我有個主意,不過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是什麼,說來聽聽?”
“其實再過不久,月底25號的時候就是基督昇天節,我們可以乘這個機會辦個酒會,讓參加這次會議的人都帶上自己的家眷出席,有女人,又有孩子,到時,我們不僅可以聚在一起商談,而且儘管人聚集的多一些,但目標可以小很多,就算蓋世太保上門查,看見我們那麼多人在一起,都穿著禮服,又都是在過節,誰也不能說些什麼啊?你覺得呢?”
沃爾特聽了,忽然覺得自己眼前一亮,讓原本正在為之煩惱的心情豁然開朗。的確,這個障目之法正好可以為他們的會議應付蓋世太保的監視。於是沃爾特高興地答道:
“嗨,海因茨,真別說,你這個辦法真不錯,我剛才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不過我倒真是沒想到下週就要過節的事情,所以一點頭緒也沒有。你的這通電話,可是幫了大忙了啊!謝謝你,等會我就和貝克將軍聯絡,聽聽他的意見。”
“只要你覺得能用就好……沃爾特,絞殺‘白玫瑰’成員的時候,我就在現場。那個領頭的莎菲?舒爾被蓋世太保打得遍體鱗傷,宣佈她犯下叛國罪,實施絞刑前,她的一條腿就已經被打斷了,當她靠著柺杖一步一步走上絞刑臺的時候,臉上那種正義凜然的神情讓我看了,心裡感到了一陣陣的震撼!當法官問她是不是認罪的時候,她的回答直到現在還在我的腦海裡。
她說‘我為什麼要認罪,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你我其實心裡都知道,這場戰爭都已經是輸定了,為什麼只有你們那麼卑怯,不敢承認這點呢?那是因為你們的心裡是害怕看到這一天來臨的!可憐的人啊!’
沃爾特,你知道我當時聽了她的話,心裡是種什麼感覺嗎?我看著她被活活絞死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們越早行動起來,那麼象她這樣有理想的人就不會再被蓋世太保折磨,殘害而一個個地死去了!所以,沃爾特,現在想來,加入你們應該是個明智的選擇,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卻堅定地述說著自己的心意。
“海因茨,我很高興能聽到你這麼說,我一直就知道,你在黨衛軍裡,並沒有變得冷血無情,你依舊還是以前我認識的那個海因茨啊!放心,正義一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沃爾特掛上電話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走到窗前,看著樓下來回操練計程車兵和軍營裡車來車往的繁忙景象,輕聲地低語道:“你們何其無辜,希望這些都能儘早結束,你們都能活著回到家鄉去啊……”
正當沃爾特在薩爾茨堡積極地與貝克將軍商量下週要召開會議中的細節問題時,在維也納的我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那天接到沃爾特電話後,我的心情終於放鬆了下來,在家裡幹活和去養老院工作的時候也更加的心無旁騖了。雖然麗佐的身體尚未完全康復,但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