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樣的麻煩事。
也就在這個時候,周遊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格拉西亞打過來的,她先囉囉嗦嗦地向周遊表示了關心,隨後將電話交給了老沃蘭多。
在電話裡,老沃蘭多說的非常簡單,只是告訴周遊,他將乘坐明天的飛機,將會在後天早上抵達新加坡。
這個時候,周遊才放下心來。老沃蘭多這個時候前來新加坡,肯定就是幫他出謀劃策來了,在這方面,他還是很相信老沃蘭多的能力的。
周遊在家裡陪著兒子玩了一天,下午的時候,顏芳青的造型師到家裡給她做頭髮,給她化妝。父子倆還一起讓造型師給他們剪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髮型,讓龍龍興奮的不得了,不時摸摸周遊的頭,又摸摸自己的頭,嘿嘿直樂。
三十一號的晚上,周遊跟顏芳青一起去總統府參加了迎新年酒會,新加坡政府還特意在灣區舉行了盛大的焰火晚會,放了足足半個小時的煙花。
一號的中午,周遊他們又參加了新年團拜會,晚上還參加了大型音樂會。可惜的是,周遊和顏芳青對高雅音樂都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兩個人都覺得,這樣的音樂會,還不如去看一場流行音樂會更讓人舒服,是在太彆扭了。
二號的一大早,周遊讓保鏢開車,自己也親自前往機場,接到了獨自前來新加坡的老沃蘭多。兩個人也沒有回家,直接來到了希爾頓酒店,住進了預定好的套房裡。
老沃蘭多雖然坐了七八個小時的飛機,但是精神仍然很好,在衛生間裡洗了一把臉,就回到了座位上,開啟了自己的行李箱。
“關於貝薩因去哥倫比亞的原因,你應該已經瞭解了,但是如何在那種環境裡保證他的安全,你有什麼想法嗎?”
周遊搖了搖頭說道:“在這些方面,我始終只是一個合格的執行人,而不是策略家。”
老沃蘭點了點頭,多直言不諱地說道:“這次把你牽扯進來,是我的主意。因為貝薩因在這個敏感的時間前往哥倫比亞,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我不想他因為其他國家的事情,犧牲自己的生命。”
周遊笑了笑,躺在了沙發椅背上,點了一根菸問道:“那我的呢?”
老沃蘭多笑了笑說道:“一開始,我的計劃還沒有完善,只是想你能保護貝薩因的安全,這對你來說,的確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我也是相信你的能力,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能直接打倒你的人已經不多了。但是後來格拉西亞跟我生氣,把握罵了一頓,我才明白我思維的錯誤。”
周遊無動於衷地問道:“那現在呢?”
格拉西亞偏向自己是應該的,如果這樣的時候她不替自己說話,那他也就太失敗了,而格拉西亞也絕對不能再要。
雖然自己是自願去的,但是自己的女人都不在乎自己的安危,那他當然會有其他想法。
老沃蘭多有些把握不住周遊的想法,但是他還是能確定周遊並沒有生氣。他故意笑了起來說道:“但是當我突破一個父親的思維,從全域性來分析這件事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的思路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周遊好奇地問道:“這麼說你改主意了?”
老沃蘭多笑著說道:“你還是應該去哥倫比亞,不過你過去不用跟貝薩因一起,而是直接去波哥大。”
周遊有些不明白的他的意思,問道:“我去波哥大有什麼作用?你還是直接把你的想法告訴我,然後我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斷。”
老沃蘭多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拿出了一疊資料,遞給了周遊。“我知道你的西班牙語閱讀還有很大的障礙,所以翻譯成了英文,你可以好好看看。”
這一疊資料雖然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對哥倫比亞國內具體政治環境的介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