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金錢能解決的都不算問題。如果真的能用一筆錢,還清兒子欠下的人情他很願意。
邢醫生微微點頭,深深的看了曹以沫一眼,“好。”
曹以沫聽到傅京東這樣的肯定,也很開心,嘴角竟微微上揚。
安清淺內向,所以一直不多話,大概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有些微微的蹙眉。
而她身邊,剛才還頗有指點江山氣度的男人,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的變化,連忙關切的低頭問,“怎麼了?不舒服?”
安清淺輕輕搖頭,“沒事。”
傅京東端起剛才的水杯,輕輕吹了吹,遞給她,“喝點熱水,我馬上送你回家休息。這段時間不準再胡思亂想,一定要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安清淺輕輕點頭,喝了一口熱水,“好。”
任誰都看得出來,傅京東對她寵溺無比,也大概只有她能享受他這種霸道的寵溺和緊張的關心了。
邢醫生看了後,多說了一句,“傅先生,傅太太的感情真好。”
傅京東的心思顯然都在安清淺身上,起身,扶著她,衝邢醫生淡淡的說了一句,“先告辭。”
邢醫生攤手,“請便。”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再聽著兩人的腳步聲,曹以沫的手指又緊緊的抓著輪椅扶手,眸光復雜不已。
邢醫生一直看著她,直到她轉眸看過來的時候,他唇角微微的勾起,像是嘲諷又像是自嘲的笑容。
曹以沫看見他這樣的笑容很是不爽,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發簡訊喊門口的女傭推她。
女傭恭敬的幫她推著輪椅,小聲的問,“曹小姐,我們現在去哪?回家嗎?”
曹以沫很想回家,可是想了想。還是在紙上寫道,“我想去看看傅野。”
女傭輕輕點頭,推她去傅野的房間。
病房裡的曹偌溪,正在給傅野播放歌曲,當然這些歌曲都是她平時在家裡整理房間時候,興致高的時候唱的。她是無意中在傅野的裡面找到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留意的,竟還錄了下來。
她那天整理他的時候無意中發生的時候,眼眶竟還溼潤了,想到自己無意中能獲得傅先生的關注,其實也是一件蠻幸福的事情。
現在是她唱的戴佩妮的那首《怎樣》,雖然是一首比較傷感的歌曲。可也是一首比較扣人心絃的歌。她通常喜歡一首歌,就是希望那首歌的歌詞。《怎樣》的歌詞,寫的很深入人心,是那種淡淡的遺憾和傷感並存的。
她唱這首歌的時候,正在沙發上面幫著傅先生搭配寸衫和領帶。她一邊哼著歌曲一邊忙活著,而當時的傅先生正好坐在沙發上面玩。她唱著唱著,還嘀咕了句,“傅先生,你討厭,幹嘛這麼礙手礙腳?去床上玩去。”
當時的她,並不知道他捧著是在錄她唱的歌,只記得當時的傅先生只是傲嬌的掃了她一眼,然後換到沙發的另一邊繼續玩。
她想,如果當時她發現了他的這一舉動,那將會多暖心啊?
不過,現在也不晚。她雙手捧著傅先生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邊上,動容的笑道,“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喜歡聽我唱歌呢?只可惜結婚這麼久,都沒有跟你一起去過ktv。我們來個約定好不好?等你醒了,我們一起去ktv,然後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我也沒聽過傅先生唱歌呢,傅先生唱歌好聽嗎?應該沒傅太太唱歌好聽。”
她如此說著,就像是平時兩個人躺在床上一樣那種聊天模式。
“我們好像沒有一起做過的事情還有很多?記得上次我給你做全魚宴的時候,你說過嗎?你說等哪天不忙的時候,一定要跟我一起陪著奶奶去釣魚。你還說等我老家的奶奶生日的時候,我們一起悄悄的回鄉下,給奶奶操辦生日,給奶奶一個大大的驚喜。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