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四日應該能交“只是要辛苦姑娘了……”丁香有些不好意思,現如今除了出限量的新貨品是花溪動手親自做,其餘日常賣的香脂和水粉都是丁香和劉媽媽一起做的。
花溪搖搖頭,“不礙的。又不是沒做過,總是比大單子,做好了以後多個回頭客也好。”
打發丁香離開,花溪就開始動手趕做面脂。
初九趕完了,花溪派了木犀送到柳條巷,自己在家補眠。
不多時,木犀回來了。
“姑娘,好了,出事了!劉啟貴被官府抓了。”
花溪心中一凜,“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木犀抹了把額上的汗,“奴婢去鋪子裡送面脂,剛巧趕上那滬州商人來收貨。結果那人說第一次給他的貨出了次品。劉啟貴和丁香跟那人起來爭執,說他偷偷換了貨來訛人。那人亂嚷嚷,劉啟貴氣不過推了那人一把,結果那人摔了一跤破了頭,昏過去了……那人的隨從喊‘殺人’了,最後把官府的人也引來了,把劉啟貴給帶走了。丁香和劉媽媽著急,我趕緊回來找姑娘拿個主意。”
花溪暗叫糟糕,定是請人背後找茬,專門來尋鋪子的麻煩。
上個月先買了一批分明就是下套。花溪後悔自已沒多個心眼,叮囑丁香讓她一次**貨。但是如今事情已經出了,說這些也沒用,為今之計是先想法子把劉啟貴弄出來。
花溪尋思一下,只有找姑母出面,請侯爺去問問。
“你先回鋪子去看著劉媽媽和丁香,讓她們彆著急。我這就去找姑母想想辦法。”
花溪去找了慕向卿,把今日鋪子裡發生的事給她說了說。
慕向卿沉思了片刻,蹙眉道:“…我讓符總管先去探探,著那人有沒有事。等會兒侯爺回來了,我問問他的意思。你彆著急,安心等我訊息。”
花溪歉然道:“給姑母添麻煩了。”
“這事有蹊蹺……你莫自責,換了別人也是防不勝防。就不知道誰在背後搞鬼?”
“鋪子不在正街面上,劉媽媽她們平日裡本本分分的,從不惹事……”花溪忽然想起了上個月見著姬燮時他說的話,面色一變,心中猶疑不定,會不會與這事有關?
慕向卿見花溪臉色不好,問道:“可是想起了什麼?”
花溪咬咬牙,似下定了決心,抬起頭看向慕向卿,“姑母,你可曾孃親提過花溪的父親是誰嗎?劉媽媽告訴我,當年娘並不是被強人擄走的,而是跟著爹私奔了……”
慕向卿怔了怔,搖搖頭嘆氣道:“怕是連四姐自己都不知那人的真實身份。她自從回府後就落落寡歡,我也是偶然有一次聽她提過,那人是西月人,而且還不是普通人。慕府裡知道這事的只有我和劉媽媽……”
花溪暗想,難怪當初劉媽媽一直說姑母會幫助自己,孃親待她果然與其他兄弟不同。連這些私密的事都告訴過她。
“當年西月和大華雖然戰事減少,但也許不似現如今的局面,那人是西月派來大華的探子也說不定。我和劉媽媽都守口如瓶,對外說辭都是四姐被人擄走了,生怕你外祖知曉後會遷怒四姐。畢竟爹當年一直在邊境與西月作戰,見多了袍澤兄弟死在西月人手裡……對西月人早就恨之入骨。”
慕向卿思緒飄得很遠,回過神來著了著花溪,又輕聲道:“四姐當初怕這事會影響你,讓我和劉媽媽不到萬不得巳不準告訴你。劉媽媽怎麼會把這事說了出來?”
花溪遂將在這段時間鋪子裡發生的事和姬燮說的話告訴了慕向卿。比起姬燮,她更信任慕向卿。
慕向卿聽完,神色凝重,“這事你切莫再告訴別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這就派請侯爺回來商議。”
“……可是,娘當年的事……”
“哎,我知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