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冷寧跪下身子捉住母親的手,淚珠潸潸地哀求,“娘!這些年來父王待女兒猶如親生,對您也是全心呵護,我不能看您殺他呀!”
“你說這話對得起你親生父親嗎?”蒯薔推開女兒怒聲指責,“不準再叫他父王,你姓冷不姓黎,他只是你的殺父仇人!對仇人心軟便是對你生父不孝!”
蒯薔咬咬牙手勢再度揚起,她不能心軟,她只有一次機會,這皇城裡都是黎罡的人,今日她若不殺他,就再也沒有機會為冷獄報仇了!
驀然,一個灰影出現救出黎罡,蒯薔定睛一瞧,居然是黎焰。
先將父王置妥,黎焰轉身睇著蒯薔道:“父債子償,今兒個這筆帳便由在下代替家父同前輩結清!”
“九皇子黎焰。”蒯薔冷眼對上他,“我早該想到是你,否則以赤日皇城那些廢物的本事,還沒人識得我這焚心掌。”語畢掌落,兩人立即纏鬥得難分難解。
黎罡望著兩人之間鐳射片影,心下愕然,與薔兒一起多年,他從不知道她竟有如此一身本事,在他的面前,她究竟有過幾分真實?
兩人對陣數十招後,制薔翻身躍至床榻上,自鋪蓋下抽出兩柄短劍,她內功有損,光以內力拚鬥,勝算太低,當年她以雙劍闖江湖,此雙劍絕技與焚心掌齊名,令人喪膽。
“玉面羅剎!”黎焰詫然望著她雙劍上猙獰的羅剎面譜,原先他只以為蒯薔勾結外來好手對付赤日皇朝,萬萬沒想到十多年前,在他尚且年幼時就已橫行中原江湖,威名赫赫絕殺殿殺手之一的玉面羅剎,竟就是當今赤日國皇妃蒯薔?
她竟能忍氣吞聲多年一居於此,此等心思當真深沉難測。
黎焰忍不住想到冷寧,她又承繼了她母親幾分深沉?
“九皇子頗有見識!”蒯薔冷聲讚道,手上攻擊未歇,仍如狂風驟雨般襲向黎焰。
禁衛軍早巳聞訊趕來守在一旁,但兩人惡鬥正熾,誰也不敢插手,深恐誤傷九皇子。
“沒想到當年威名赫赫的玉面羅剎竟潛在赤日皇城多年當個索命使者,這可真是赤日國的榮幸!”黎焰出言冷諷,“這麼多年忍氣吞聲該不是為了貪戀我父王的溫柔吧!”
“嘶”地一聲,蒯薔雙劍劃過,黎焰臂上見血,現場揚起細微抽氣聲。
黎焰聽得出那是冷寧的聲音,她畢竟不同於她母親,他知道他的小寧兒是在乎他的,但……黎焰不禁心頭微冷,今兒個為了赤日國,他不能放過她母親,即使為了寧兒!
他躍身自門外禁衛軍腰際抽出一柄長劍返身再戰,這魔女武功深不可測,雙劍使得滴水不漏渾然天成,劍招一招厲過一招,叫人覷不著空隙,江湖閱歷又長他多年……
黎焰自知難以取勝,幾經尋思,惟今之計只有先行打破她的冷靜,激亂她的劍勢,他才有可能得勝。
“其實前輩不可怪我父王貪戀您的美色,”黎焰笑得邪氣,“誰叫上蒼給了你們母女倆如此凝脂雪膚,如此婀娜身段,讓男人甘心沉淪不悔!”
“你在胡說什麼?”蒯薔神情淡漠,雙劍毫不停歇。
“你的寶貝女兒難道沒告訴你,昨兒一晚她是同誰度過的嗎?”黎焰笑得一臉得意,“前輩將女兒調救得不錯,昨晚她巳將她的身子送給在下當新……”
‘
他噴噴不停地讚歎,“柔情繾綣,讓人割捨不下,害晚輩今兒個險些就要悔婚了呢!”
“你撒謊!”蒯薔劍勢未歇,但冷靜的神情已現空隙。
“前輩別怪寧兒,誰叫咱們赤日國男人特別偏好你們冷月國女人呢?”黎焰神色邪佞地說:“只是不知冷月國那死了多年的皇帝冷獄會是何種心思,先是妻子跟著仇敵同床共枕多年,現在連自己推一的女兒也教仇人之子玷汙了,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