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是?”
年時面色微沉,一雙眼在祁白他們身上溜了一圈最終落到了越軻身上,嘴上扯出一抹笑來,似是真的不明白他們怎麼會在這。
越軻一隻手臂如鋼鐵一般牢牢地摟住祁白的腰,一雙眼定定的盯著他,極為的關注,對於年時的話,他連眉毛都沒有跳動一下。經過一個晚上,他身上的紅色已經褪去,露出了小麥色的膚色,神色越發的冷凝,氣息卻是更加的危險,就像只一直蟄伏的獅子。但是眼中的紅色卻是越發的明亮了,被這一雙眼看著,甚至會讓人生出一種被灼燒的幻覺。
年時看著他的目光露出一絲驚異,他也發現了越軻的不對,他的氣息明顯比他們分手之時要強得多,他們分開也不過七八天,可是越軻的實力卻已經到達了八階,這麼快速的提升,只有一個可能。想到那個可能,年時的目光更為幽暗了。
他挑了挑眉,玩笑般的道:“看來,越將軍們收穫頗豐啊!”
祁白似笑非笑,謙虛道:“運氣而已,比起你們望水城的運氣,我們的運氣要好上那麼一滴滴。”
年時嘴角有些抽搐,也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道:“只是不明白越將軍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一人一邊嗎?”
祁白無辜問道:“有嗎?”
也不待年時回答,他扭頭問莫旗:“我們有這麼說嗎?”
莫旗一本正經的回答:“沒有!”
“哦,沒有!”祁白也是一本正經,嚴肅道:“看來是年少爺你記錯了。”
他們這一唱一和年時差些咬碎一口白牙,只能糊他一臉‘呵呵’。
祁白笑眯眯的道:“不過,見者有份,年少爺你不會這麼吝嗇吧!”他的目光暗示性的在那中央處的蓮花上瞥了一眼。剛才花夏說了,那另一個能量應該就在那蓮花之中。
年時身邊的一個年長的壯漢皺了眉,他怒目道:“你這小子是誰?口出狂言,越將軍對手下可真是寬容。要我們望水城,可沒有這種規矩,還是說越將軍是看不上我們不成?。”
祁白對他這挑撥離間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越軻,那目光惡狠狠的落到那人身上,竟是駭得那人不禁後退了一步,隨即反應過來臉色卻好看得緊,青青白白的。
祁白微微挑了唇,決定給越軻點上十二個贊,真真是不能再給力了。
暗咳一聲,祁白睜眼說瞎話道:“我是武城軍部的特別顧問,平時我可不輕易開口,就算是越軻,也管不到我。”說著他頓了一下,似笑非笑道:“倒是年少爺御下有術。”
年時神色沉了沉,一個眼刀子丟在了壯漢身上,移開了話題:“特別顧問,我怎麼沒聽過?”
祁白臉色不變,道:“都說了是特別顧問,要是你們都知道那又怎麼叫特別顧問?”
“哦?”年時心中仍有疑問,目光落到了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的越軻身上,眯了眼:“越將軍,怎麼不說話?”
祁白神色有些不耐,一揮手,道:“年少不必轉移話題,我說了,這塊能量我們是要分一杯羹的,你再怎麼說我們也不會放棄。”
這話說得極不客氣,年時的臉一瞬間就沉了下來,原本陽光可親的臉此時在藍光的映襯下卻是多了幾分陰沉。
祁白似笑非笑的回視他,他的肌膚如骨瓷一般的細膩白皙,揚起的下巴顯得極為的精緻,明明看起來像是兔子一般無害的人,可是此時卻是散發著絲毫不輸於年時一行人的氣勢,那般的慢條斯理,話語舉止間都透著一股從容大氣,絲毫不落下風。
即使是莫旗幾人面對年時一行人都覺得有些壓抑,可是他卻是不慌不忙,像是置身於自家居室一樣隨意,倒是讓人有些驚訝。
這樣的氣魄,怎麼會是生長在三區的人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