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軻沒有回答,一隻手撫摸著他的眼睛,動作輕柔。
半晌才遲疑的開口:“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麼了?
越軻去拿了一個鏡子放到他的眼前,祁白隨意一看,身子立刻僵硬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把抓住鏡子,整張臉都幾乎貼在了上面,更準確來說,他的一雙眼睛,完全凝在了上面。巴掌大的鏡子上面一雙眼睛黑中帶著白色的瞳仁很是顯眼,幾乎佔據了整面鏡子。
“我的眼睛”
鏡子裡面,祁白的一雙眼的眼珠中間透著一點白色,那白色就像是黑夜中的一點亮光,但是在一圈黑色之中很是顯眼,看起來頗為詭異。
“以前都沒出現的。”
祁白很好奇的摸摸自己的眼睛,扭頭問越軻:“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是混血兒?”都說混血兒長得好看,他也沒發現自己有多好看啊。
越軻:“······你想多了,我看,這應該是你施展異能的影響,你的異能不是有一項是識別碼?”
沒有再使用異能,祁白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睛,果然,那眼珠深處的白色已經消失了。
“唔,還真是奇妙。”
知道翡翠是一種藥,祁白自此就迷上了它,他總有一總感覺,這翡翠,會給他帶來意外的驚喜。或許,能力者的缺陷問題要得到解決,關鍵點就在它。
他特意整理出了一間屋子,裡面養了許多‘小’老鼠,他以後的研究可是很需要這樣的實驗體。
在細讀周老給他的筆記之外,祁白看著窗外長得蔥蔥郁郁的野草,決定等下吃了午飯將它們拔了,以免它們將要供給藥草的營養都給吸走了。土地好了就容易有這樣的情況,野草也長得好。
等時間到了祁白下樓去做午飯,越軻一回來就忙了起來,大部分都不在家,而且早出晚歸的。祁白對他做的事情大約有了猜測,但是這麼恐怖的念頭他也不會多問。
早上祁白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走了,晚上他睡的時候他還沒回來。說起來,祁白已經將近一個多月沒見著他的面了,雖說男人之間不像男女之間這麼黏黏糊糊的,但是,這麼久沒見,還是會想的。
祁白撅著嘴撥弄著碗中的米粒,覺得食慾真是不旺盛,少了個人,就連吃飯都不香了。
馬馬虎虎的吃了頓飯,祁白套了一件灰色的外套拿了鋤頭給他的藥草除草。已經是十一月了,天氣早就變冷了,大多數樹木植物葉子都已泛黃起來,但是那棵開花開得茂密的白花樹此時卻是綠意盈盈的。
他在自家圍牆外面種了一種名叫千刺藤的植物,千刺藤是沒有葉子的,只是光光的藤蔓,但是藤蔓上面卻密密的布著尖利的刺,扎人得很,而且它的刺上面還帶著少許的毒性,被它扎到的人,立刻就像中了迷藥一樣,昏倒在地。
這只是第一層防範,在圍牆裡面靠近圍牆的地方,祁白又種著一排的奼紅萬紫,這是一種如臉盆大小的花朵,葉子肥大,花色各不相同,可以說一百多株奼紅萬紫裡面也找不到一株重樣的。特別是多的時候,開起來極為的壯觀,這是祁白在和越軻第一次出去遇到的那個山谷裡面的一種花,奼紅萬紫是他給它取的名字。
這花最大的作用就是置幻,令人陷入幻覺。
祁白將千刺藤有些長出來的藤條剪掉,再讓它更好地攀爬在牆上,又將長得有些密的奼紅萬紫挖掉一些。
那些種下去的藥草都是短期藥材,祁白將成熟的挖了出來,又將適合這個季節種下的藥草種下。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祁白回到屋裡咕嚕嚕的灌下一大杯冷開水。隨意地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漬,將杯子放下,看了一下時間,他上樓去換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