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還低著頭,眼看著路就要走到盡頭,他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聖上有旨,要查辦你在宣順年間吞貪軍餉、私自賣給西戎人大乘書籍的事。」蘇屹平靜地道,「府上和帳簿明細都歸我們,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
雨水不大,但這侍郎覺得渾身都濕透了。他早在看見錦衣衛的那一刻就慫了,開始本能地喊冤,就像是在走既定的程式。
「皇上,皇上!臣、臣真的冤枉!」他對著蘇屹磕頭,額頭用立地砸向地面,「請寶心王殿下與皇上明察,明察啊!」
蘇屹看著他,冰冷的眉眼如今已經和賀滄笙如出一轍。他抬了根修長的指放在唇前,是個噤聲的手勢。
「大人不要吵,今日重陽,皇上要去祭拜家人,沒空理你。」蘇屹對侍郎無情地道,「可你若還不閉嘴,明年重陽時,恐怕你的兒女就得到他們父親的墳前哭一哭了。」
身後已有人搜來了帳簿,蘇屹接過來掃了幾眼。侍郎渾身哆嗦,但求聲還真的低了下去。
蘇屹沒有再看他一眼,道了聲「帶走」回身就撤。那侍郎立即被人堵住了嘴,拎了起來。
蘇屹趕回去的時候鐘鼓樓那邊兒還沒報卯時,那麼賀滄笙大概就還沒有起來。月落宵向,半空氤氳紫煙,靖雪衝破晨間的薄霧涼霜,皇城朱紅大門上的獸面金鋪銜環都被帶得叮咚響。
守宮門的護衛被嚇了一跳,喊道:「何人在宮中縱馬!」
他才喊完,就被身側的同僚捅了一肘子。才上崗沒多久的年輕人不明所以,那純白的馬匹卻根本沒停。他看清了馬上的人,立刻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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