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力氣了。她就尋思,自己可不可以收回功法啊,要不然以後還不被欺壓到底,翻不了身。其實人家宋少揚這當丈夫的,想的是床上他說了算,床下媳婦說了算,這樣看也挺公平的,是不是?
休假的日子總是過得格外快,宋少揚走得時候帶了妻子給他特意做的愛心藥,他還說這藥他會斟酌使用,絕不會惹什麼麻煩。雲嵐還是很信任他的,既然給他就隨便他用,只要他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不過他可比自己謹慎多了。
雲嵐這天進廚房給孩子做點新增的輔食,看到劉嬸好像在偷偷抹淚,就問她:“劉嬸,你有事嗎,怎麼哭了,有事就說出來,大夥一塊想辦法。”
劉嬸擦了下紅紅的眼睛,才說:“還不是因為我家那口子,他都當兵這麼多年了,本想在部隊上再好好幹上兩年,能提幹啥的,好把我們娘幾個也接去享幾天福,沒想到他腿受傷了,說是今年就退伍回來,我們全家可是就指望他了,家裡的費用除了花他的工資,就是我在這幹活的錢,這回又少了一份,孩子上學,老人吃藥,這可怎麼辦,我咋就這麼命苦呢,盼來盼去指望將來能輕快點,這下孩子他爸還受傷了,也不知道厲害不厲害,以後這一家老小的日子可怎麼過,我真愁得慌。”劉嬸也是個實在人,雲嵐一問她,就和倒豆子一樣全都說明白了。
雲嵐本來想說在部隊上受傷應該都有補償吧,隨即雲嵐想到現在軍人的工資也不是很高,有沒有補償還另說呢,也不知怎麼安排退伍軍人,要是安置不好,劉嬸一家確實挺困難的。
雲嵐做著雞蛋羹,腦子裡還在考慮怎麼幫劉嬸的事,她突然想起來,現在幹買賣最賺錢,尤其是幾年後更甚,劉嬸兩口子可以一起做點買賣,幹好了說不定能成為先富起來的人,自己幫他們一下不就行了,怎麼說劉嬸在這裡幹活很實在,老實人,沒事就幫她看看孩子什麼的,很照顧自己,她也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身邊的人過好日子。
不過幹什麼好呢,本錢不能太大,技術不能太難,看來就只有做吃的這一類了,她就想著去年夏天烤的羊肉串了,覺得幹這個合適,等賺了錢,冬天可以做火鍋,至於技術,自己教給劉嬸就行了,她現在做飯也不錯了,為了賺錢,肯定會用心學的。
“劉嬸,要是劉叔回來沒安排好工作,你們可以自己乾點小買賣,現在國家政策好了,允許個人單幹,你看我們的衣服不就賣的很好,你們乾點本錢少,返利快的買賣。”
劉嬸今年才三十多歲,被生活所累的臉上明顯飽經風霜,她那雙有點渾濁的眸子燃氣一道亮光,卻又瞬間熄滅,“我們兩口子都老實嘴笨,能幹什麼,再說也不會幹。”
雲嵐乾脆就直接點明瞭,“劉嬸,你覺得咱去年烤的羊肉串怎麼樣,那個好吃也不貴,一定會很好賣,天氣暖和了,在街上一擺攤,大老遠就能聞到肉香味,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吃,去年那些人不就把我準備的那些都吃光了,前些日子,鍾霞還問我今年烤不烤肉串呢,我說孩子多沒時間,就沒答應,只給她做了爆炒田螺,她還不太滿意,老是惦記著肉串,你們賣那個肯定能賺錢。”
劉嬸想起羊肉串也挺懷念那味道的,好吃,香,就是她還不會做,“可是我不會做,那次不是幫你的忙嗎。”
“不會我可以教給你,很快就能學會,那個也沒什麼技術含量,只要用心記住幾個烤串的訣竅,你也能學會,能做好,等劉叔回來,你再教給他,說不定他比你還厲害呢。”雲嵐說的不誇張,後世那些烤羊肉串的不都是男人烤嗎。
劉嬸感激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