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
“但她畢竟不是皇后娘娘!”我一針見血的回應道。
又等了一會兒,盈萱這才開口,“昨日我讓茹兒去取些香料回來,茹兒取完香料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齊常在和孫常在。茹兒上前依禮請安,可是齊常在卻說茹兒仗著自己是婉儀主子的人,不把她們放在眼裡,請安行禮敷衍了事,茹兒膽子小,自是不敢變白的,只是一直不停的認錯,這齊常在看茹兒一直認錯,架子就更大了,讓身邊的奴才狠狠的給茹兒掌嘴。。。。。。許是打夠了、笑夠了,兩位常在這才離去,可是離去前還發茹兒在原地跪兩個時辰才準起來。。。。。。”
越聽我就越怒,我越怒盈萱說話的聲音就越小,最後,她乾脆不說了。我也不再逼問盈萱了,已經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小鄧子,”我高聲喊道。
“奴才在,主子有什麼吩咐?”
“隨本婉儀去趟凝霄宮,去謝謝齊常在幫著本婉儀教訓奴才。”
“是,主子。”
帶著小鄧子,我大搖大擺的向凝霄宮走去,直接進入齊常在的品雲居。因著我的位份遠遠在齊常在之上,故而是不用等人通報的,不過奴才們見我向品雲居而去,自是不敢怠慢,匆匆忙忙的跑到前去知會齊常在去了。
還沒進屋,齊常在和孫常在就迎了出來。
“奴婢參見舞婉儀,給舞婉儀請安了。”柔柔弱弱的諂媚之聲,令人聽著作嘔。想來她們也是知道昨夜皇上留宿在我舞辰宮,更知道我前來為何,故而小心帶帶的樣子。
我直接進入品雲居的正殿大廳,沒有理會她們,她們倆見狀也只得是跟在我的後面隨我進了大廳,然後帶我落座後,繼續保持著請安的屈膝禮。
我直直的瞪向她們,一言不發,她們心裡更是慌亂。她們身邊倒是有些自以為機靈的奴才,在我剛一進來的時候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往凝霄宮正殿,也就是凝嬪的住處趕去,我並未攔著,既然決定了要振作起來,讓這後宮之中沒有人敢動我身邊的人,光是整治了這兩個低階的妃嬪是不夠的。
我依舊一言未發,看著她們倆微顫的身軀,我卻並不同情她們,雖然置她們如此的人是我。當我一想起茹兒紅腫的臉,即使她不是我近身的侍婢,但是我知道,她一直以來都是本本分分的做事,若說茹兒對待她們在禮數上有任何的怠慢那是萬萬不能的。我在等,等待凝嬪。
“妹妹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不多時,凝嬪就走了進來,而且是人還未到聲先到,看來禁足後的她日子過得倒是不錯,銳氣一點兒也沒少。
“你們倆這是幹什麼,在自己的宮裡讓一個外人欺負,都給我起來。”凝嬪猶如主人般的吩咐著。
齊常在和孫常在一看見凝嬪來了的時候,面色的表情明顯輕鬆了許多,待凝嬪讓她們起身後,她們居然毫無顧慮的起身坐下。
我重重的放下手裡的茶杯,冷冷的笑著,“看來妹妹封閉的日子是過得太久了,久得連宮裡的規矩都給忘記了,本婉儀是應該提醒一下皇后娘娘,或是請示下太后,讓凝嬪再回到儲秀宮重新學學宮裡的規矩才好。不過本婉儀記得,宮訓的時候我們可都是仔仔細細的抄了一遍,難道凝嬪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莫不是凝嬪根本就沒按祖宗的規矩行事,根本就沒有抄寫宮規?”
待我說罷,凝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心虛,看來,今天的熱鬧可大了。此時,盈萱不在我的身旁,而是被我安排去通知劉賢妃娘娘來看戲去了。
“你!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不過就是個和太后、賢妃沒有血緣關係的名義表親,有什麼好猖狂的!我可是當今皇后的堂妹,不知比你高貴多少倍!”
“凝嬪,你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你是在藐視當今聖上的皇權嗎?別忘了,在這深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