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杖所顯示的也是一群吉普塞人,因此天閒特意挑選了一家吉普塞人的旅館,迎接的是個穿著傳統吉普塞服裝的中年婦女,看上去有點胖,待人倒是和氣得很,臉上堆滿笑容。
“我們要……”玉蟾想開口。
“我們要一間套房。”天閒搶著道。讓玉蟾開口,那又是兩間標準房。
“你想做什麼?”玉蟾急地悄悄拉天閒的衣袖。
“怕什麼。”天閒不動聲色地道,同時又對著老闆娘:“請帶我們去吧。”
“好,這邊來。”老闆娘是精明的生意人,雖然看出兩人在暗地裡弄鬼,也不說破,全當沒看見。
“你,一間怎麼住?”玉蟾還再不依不饒,反是庫比沒什麼反應。
“我們當然一起睡了。”天閒在玉蟾耳邊道。
除了那次從夢佳往非洲的途中和玉蟾親熱過一回,這一路上玉蟾總是有意無意地拉著庫比當擋箭牌,一路相處下來,庫比和玉蟾的感情倒是好了很多。
“不要!”玉蟾驚道,縱然對天閒千肯萬肯,但當著庫比的面,她是拉不下這臉來的,而且她自己知道自家事,她對天閒的依戀本身就很深,經過那事後更是如此,如果總這麼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一刻也不能離開天閒了。
不同於花語對天閒的溺愛,玉蟾對天閒是全無保留的男女之愛,所以她不想綁住天閒的手腳,從小所受的教育使她認為男人該以事業為重。
“就是這間,三位還滿意吧?”老闆娘開啟一間房門。那是一套有兩個房間的豪華套房,裝潢充滿了埃及古典情韻,典雅而不會豪奢。
“謝謝,很好!”天閒強拽著玉蟾進去。
“有什麼事叫我,我先走了。”老闆娘關上門。
“不行,我還是和庫比一起睡。”沒了外人,玉蟾也不用壓低嗓子了。
“嘿嘿,不,你今晚要和我一起。”天閒邪笑著道。
“庫比,幫我!”玉蟾知道自己不是天閒的對手,要是天閒想用強,她可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要。我是好孩子,我一個人睡。”庫比落井下石。
當時玉蟾要庫比裝成她的女兒,庫比是強烈反對的。但玉蟾實在太喜歡庫比了,天閒也沒辦法,兩票對一票,庫比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當了“女兒”,這會難得有機會當然要報一箭之仇,當然要抓住機會。
“嘿嘿,你就認了吧。”天閒做出一副色狼樣,張牙舞爪地朝著玉蟾逼過來。
“不要,庫比在看著呢。”玉蟾被天閒逼到牆角。
“阿嗚,好累。我回房睡覺了。”庫比打個哈欠,走進其中一個房間,關上門,卻從門逢裡朝著這邊偷窺。
“哈哈,來吧。”天閒一個惡虎撲羊,將玉蟾撲倒在厚實的地毯上。
“不要!”玉蟾尖叫著掙扎起來。
“別動,不然後果自負。”天閒惡劣地制住玉蟾的兩隻手,吻在玉蟾欲滴的櫻唇上。
“嗚,嗚。”庫比一進房就沒了腳步聲,玉蟾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正躲著偷看,自然不肯這麼就範。
“嘿嘿,你就認了吧。”玉蟾的掙扎慢慢顯得無力,天閒騰出手來想解開玉蟾的衣服。
“不要!”玉蟾的手剛一恢復自由,就再次掙扎起來。
“好,你自找的,別後悔哦。”天閒的笑容更惡劣了。
“傀儡大法,情絲束魂,去!”不知天閒從哪偷學來的鐘小豔的傀儡術,玉蟾只覺得渾身一震,接著手腳就不再聽從自己的指揮,扭動起妖豔的步伐,玉手輕舒,慢慢褪著自己那一身羅衫。
“怎麼會這樣,天閒,你可惡!”玉蟾大急,這樣比剛才還要遭,看在庫比眼裡,自己真是什麼面子都沒了。
“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