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炸了,想他俄塞里斯何許人也,難得求人,居然被天閒如此羞辱。
“天閒,不得無禮!”星帝看事情要糟。
“知道了,我去就是。也就是找個人嘛,幹嘛大呼小叫的。”天閒不高興地嘀咕。可能只有星帝才算的上天閒真正的長輩吧。
“哼。”俄塞里斯冷哼一聲。
“你不服氣?”天閒眼一翻。在太陽船上開打天閒都不把他俄塞里斯放在眼裡,在這星神殿,不揍得你俄塞里斯變豬頭才怪。
“天閒,不要胡鬧。俄塞里斯,我有話和天閒說,你先出去吧。”有時星帝拿天閒那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何況他也沒多少時間,有些必要的事還沒交代呢。
有求於人,俄塞里斯不敢造次,不情願地退了出去。
“你怎麼又這樣了?”星帝對天閒的脾氣還真頭疼,看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來還以為天閒在人間這些年脾氣好了些,沒想到性子一起來還是這德行。
“我怎麼了?我和他又不熟,而且我不喜歡他。”天閒憋氣道。
“好了,那事不提了,反正你記得給他帶路就是了。”不是星帝硬要為難天閒,星神中認路的不少,但那隻限於自己的星域,離開這一區域那就變成鴨子聽雷了,除了天閒這傢伙,誰會沒事從東逛到西?
“知道了,我可不是他,我說話算數的。”天閒揮揮手,不耐煩地道。
“天閒,重整三十六天罡的事你進行得怎麼樣了?”星帝話題一轉。
“湊合吧,人選倒是有了不少,不過我在考慮。”天閒對這事倒不是很熱心,三魔亂世好像沒想像中惡劣,有工夫還不如多盯著常恨那傢伙呢,何況誰知道做神仙究竟是不是好事。
“天閒,時間不多了。你要抓緊啊!”星帝拿天閒沒辦法。他自己又沒時間了,逼也逼不來的。
“星帝,我想問,你這麼做值得嗎?”天閒難得地正經起來,第一次肅容問道。
“值得?不值得?哎,天閒,你很聰明。星神中比得上你的人很少,可是你有時太偏激了,很多事不是簡單的是非二字可以評判的。”星帝見天閒忽然正經起來,倒覺得有些意外。
“除了是非還有什麼?還是黑暗的法則省事,錯了就要付出代價。”天閒道。
“好嗎?恐怕未必。有誰一生沒犯過錯。”星帝嘆口氣。
天閒的本性就很接近黑暗法則,因此星帝才會讓天閒執掌法則天平。
可是,如果真被天閒的本性佔了上風,那絕不是星帝希望看到的。
“但是,錯也有善惡之分,有有心和無心之別,如果一次也不允許別人犯錯,對這世界未必是好事。黑暗的法則使們,就是太執著於這一點,才弄得為三界所排斥,畢竟就算是再偉大的神,也不敢保證自己從未犯過錯。”
“那星帝你呢?”天閒奇怪地問道。
“我,我也犯過錯,而且不可原諒。但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還是會那麼做。”星帝顯得有些失神。
“我不明白,星帝,這次下界,我接觸到很多人,和以前冷眼旁觀時的心境不同,有時我會很生氣,覺得這個人間真得很汙穢,汙穢得叫人無法忍受,偏偏人們還都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星帝,為這些人,不值得!”天閒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不,天閒,這並不是最糟糕的,至少現在人們還有救。一件東西,只有當它失去時,你才會覺得珍貴,是非也是一樣。現在的人們並沒有完全喪失良知,所以他們還沒有覺得良知的可貴。等到有一天,他們開始發覺而瘋狂地去挽救,那才真的危險了。現在,還來得及。”
星帝的話叫天閒無法理解。
天閒緊皺眉頭,仔細思考著星帝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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