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人,這算什麼?”天閒生硬地道。
“擄人,這話說遠了,我怎麼會擄人,分明是她自願跟我走的。”愛麗娜道。
“是嗎,我要親自問她。”天閒不信。
“憑什麼?
“愛麗娜也生氣了。
“憑它?”天閒一翻手,法則天平出現在手中。
“法則天平?我倒沒看出來,原來你是仗著這東西才敢這麼無理。你該知道,如果這次我不是擄人,你就失去了執掌法則天平的資格。”愛麗娜眼光一凝。
“我不在乎。”天閒一字一頓地道。
“好,花語,你自己出來解釋吧。”愛麗娜冷冷一笑。
“天閒,你回去吧,是我自願跟她們走的。”紗門再次拉起,花語出現在天閒面前,眼中滿是淚水。
“語姐,為什麼?”天閒看著花語問道。
“不要問,天閒,對不起,對不起!”花語連連搖頭,淚水如斷線的珠子,撲呲撲呲掉落下來。
“語姐。”看到花語傷心,天閒的心裡彷彿被刀割一般。
兩雙眼睛就這麼對視著,花語和天閒都沒說話。
“語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但我說過的話永遠算數。不管多辛苦,語姐,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天閒展顏一笑,他從花語的眼裡讀到和自己一樣的深情。
這就夠了,他相信,語姐一定會回到他身邊。幾乎不做任何留戀的,天閒轉身而去。
“天閒。”花語顫抖著嘴唇,看著天閒的背影。
馬車的紗門慢慢落下,擋在花語和天閒之間,但誰也沒有注意,在天閒轉身時,一團灰色的東西射入馬車。
“愛麗娜,你管了一件即使俄塞里斯也不敢管的事,希望你知道自己的立場,否則,光與暗的戰爭將因你而起。”天閒瀟灑一笑,手中的法則天平化做一道亮星,朝天外投去。
就在法則天閒離開天閒掌握的時刻,從天閒身上爆發出一種誰也沒見過的力量,那才是天閒的本來,充滿著對生命的淡漠,那是殘酷的公正。
看著天閒,愛麗娜的心中忽然生出恐懼。按理沒有了法則天平,天閒的氣勢該有降低才是,但她發現,天閒的背影反更雄偉了。
“快回去,希望我沒有做錯。”愛麗娜自己也沒有了把握。
從此天閒彷彿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茫茫人海……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
三年裡發生了太多太多的變故,兇魔不知從哪裡得到訊息,知道貪魔拿到了殺戮銅鏡,氣沖沖地跑去找貪魔理論,貪魔當然不會承認,結果雙方不歡而散,虎王集團隨之分裂成兩個部份。
至於炎龍集團,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上代宗主失蹤,而當代星宗之主又下落不明,這種沒有先例的事連苗秀也沒了主意,最後只能讓星宗臨時選派出首領。
六星子不知中了什麼邪,為代宗主之位大打出手,弄的星宗烏煙瘴氣,幸好朱少鋒訓練的那批子弟兵從中斡旋,才算沒有出什麼大問題,但苗秀已經是無法調動星宗的力量了。
另外風靡一時的精英五毒,也已經各自四散,除了除玉蟾仍然和苗秀來往密切外,柴文家中突變,九華一派被人夜襲,以至傷亡慘重,柴文、馬易、吳佩同時下落不明,而朱絲在畢業後被情報部門選中,成了黑市人口。
謝雅則返回日本接任她母親神社女巫的位置,正是桃花依舊,物是人非。
這天,在羊城機場,一個著黑白花紋衣衫,戴濃黑墨鏡的女人走進機場。
她就是三年後的朱絲,如今情報界黑寡婦之名早已成了一個傳奇。這次她是為了調查三年來不停有部隊神秘消失的事件,現在她已經得到大量資料,所有的線索都直指圖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