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懷疑過賈斯汀的身份是假的。因為實在太像殺豬盤了,她這人的警惕性又不是一般,可倫敦一趟差不多打消了這個可能。
她也懷疑過他是不是真的在 公司工作,可也看到了 公司官方公眾號刊登他的資訊。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偽造的可能性。難道他也是有婦之夫?
伊莎貝莫名開始緊張。
「你記得我們第一次吃過飯,你問我有沒有打過冰球架嗎?」他問。
思緒一下被帶回那個冬夜。
「記得啊,怎麼了?」
賈斯汀伸出左臂,捲起袖子露出一條細細的疤。
「那次我沒控制住,被對方挑起情緒。沒想到他手上藏了一片磨得鋒利的吉他撥片,本來他衝著我臉來的,被我用手擋了,傷口很細但是深到骨頭。當然對方被重判,可我也錯過了一整年的比賽。」
等了一會,她瞪著眼問:「就這?」
「就這啊。」
「當時你為什麼不承認?」
「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啊,當然,撒謊也是罪惡。所以我也得坦白。但我發誓這是我對你撒過的唯一一個謊。你呢?還有其他事情嗎?」
「沒有了,只有這一個。」
「真的嗎?」情感潔癖的勁兒又上來了。
「真的。」
重逢很快變成了互相審問。
「那個亞瑟徐呢?你和他有過什麼嗎?」
「沒有。除了在公司,私下接觸只有一次為了感謝他幫我準備 board etg 請他看脫口秀,那天少爺您還很及時地喝醉了。一次夜跑。還有他給我通風報信那天去了我家。前段時間他去紐約開會,我請他吃了一頓飯。」
賈斯汀一副不爽的表情,但相信她全招了。
伊莎貝馬上以牙還牙,「你呢?快招!」
第71章 thisiswhenyouknowwhereisho
賈斯汀坦誠相待:「有一個和你有點像的同事。我們常一起出差。有一次我喝醉了,她…我拒絕了她。」
伊莎貝氣得跳起來,「她哪裡和我像?」
「頭髮…不對,現在你是短髮了,不像了。」
「長頭髮的人那麼多!你怎麼能因為髮型就移情了?」
他急了,「我沒有移情!我什麼都沒有。所有同事都知道我被甩了,一心只有工作。」
「還有嗎?」她的潔癖勁兒也上來了。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兩個人互相把底交待乾淨。
「那一比一平手,過去的作廢了。重新開始。」賈斯汀宣佈。
伊莎貝卻還不甘,「但是,你不能覺得有人和我像…」
賈斯汀不讓她說下去,低頭去堵住她的嘴。什麼頭髮不頭髮的,長的可以剪短,短的可以留長。
伊莎貝不知道這一刻要來,可她確實盼望這一刻兩年了。他們的回憶斷在唇齒相依的快樂裡,以至於在美國每每看到奶油蛋糕,她仍不自覺地抿嘴,回憶起那些緻密甜膩的吻,口齒生津。
但和兩年前不同,賈斯汀像一頭獸,他把她捏痛,強行撬開她的牙關,粗暴地侵入。
她不害怕也不抗拒,唇舌柔膩溫潤。輕撫他的後背,直到在她手下他慢慢變得有力又溫柔。新鮮又熟悉的感覺襲來。
賈斯汀的眼睛只是微垂卻不曾閉上。他不敢輕易相信這是現實,直到從迷濛的視線看到她和從前一樣眉頭微蹙,脆弱一覽無餘,他緊繃的肌肉才鬆開。
他抱她到吧檯上,從嘴巴一路往下探索這一張他日思夜想的地圖。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扯掉,再撩開衣服解開她潔白的內衣。胸膛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