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創作者,便收她為關門弟子,傳授一身所學,所以從今日子,你便是老夫的關門弟子了。”
“好,好。”太后在一旁笑著道:“大學士願意收雅兒做關門弟子是雅兒的榮幸。”
“雅兒,還不給老師敬茶。”太后轉頭對著溫雅道。
敬茶?拜師?
溫雅睜大了眼睛:“等等!拜師?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拜師,拜師做什麼?有什麼用?這個老頭又幹什麼做我師傅?”
周顯差點一個踉蹌栽倒下去,瞪眼道:“你不願意做老夫的關門弟子?老夫告訴你,老夫活了大半輩子,號稱天下第一大學士,還沒收過正式弟子呢,現在收你做關門弟子你還不願意?為什麼!”
“雅兒,不許這麼說,大學士要收你做弟子是你的福分,怎麼能說不願意呢?”太后也不滿的瞪了溫雅一眼道。
“太后奶奶!”溫雅眨了眨眼睛道:“那我幹嘛要拜師嘛。他要教我什麼?有什麼用嘛?”
可不是,周顯的確是號稱天下第一大學士沒錯,可是他能教她什麼嘛。她原本跟周顯所處的時代就不同,學的東西比周顯知道的不知道先進多少年,用得著周顯教她嗎?她幹嘛要無端拜個老師讓人壓在頭上教育。
聽到溫雅這麼問,周顯當即說不出話來了,是啊。溫雅是女子。本身字又寫得這麼好,看那首詞也是頂尖的,他都沒見過。想來也肯定是溫雅自己創作的,一個女子,還沒過十二歲就這般了,的確前無古人。可到底是女子,女子無才便是德。能有一手好字,一手好詞,還有一手好畫,已經夠壓人的了。難不成他還能教溫雅治國之道?可是一個女子,又入不得朝堂,將來又要在家相夫教子。學了有什麼用?
太后也不說話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能無奈一嘆。
“哎,看來我們終是沒有師徒之緣啊。”最終,周顯也只能無奈一嘆,萬般落寞的走出了太后的寢宮,沒有再提收溫雅做關門弟子的事。
其實周顯和太后都想得複雜了,做為老師,其實並不一定非得要教學生什麼技藝才能算得上老師的,就算只教些做人的道理之類的也一樣是可以的。
溫雅雖然知道這點,不過她真心不想拜師,也懶得說出來自找麻煩。
溫雅回到郡主府,雖然她沒有拜周顯為師,不過透過這件事,她有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一定能不動聲色的攪黃了自己跟晉王的婚事,跟晉王一刀兩斷。
第二天,溫雅是當年名動長安的那幅天鵝圖的作者這件事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傳遍了整座長安城,引得無數人震驚,不過震驚之餘便是不相信。因為天鵝圖出了快四年了,而溫雅現在都還不滿十二歲,四年前豈不是才八歲,那麼小就能作出名動長安的畫作,誰信啊,而且當年周顯大學士可是說過的,天鵝圖的作者應是一位奇女子在十一二歲左右的年齡所作的,所以絕不是溫雅皇郡主。
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許多人去找周顯求證,並且闢謠。天鵝圖是名作,關乎字型與畫法的創新,他們決不能接受有人造謠。
一群人去找周顯,其中更有幾個周顯的老友。
周顯無奈,他既然沒有收溫雅做關門弟子,也看出了溫雅不是想出名的人,本來便想瞞著的,不打算為溫雅找麻煩,可是如今不知怎麼的就傳了出去,還這麼多人都來找他,讓他出面闢謠,這本來就不是什麼謠言,叫他闢什麼謠,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那他還有什麼臉在被人當做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