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多多指教。”暗魂頷首示意了一下。
“姑娘客氣了,醫者本該為他、她人所用,借姑娘玉腕一探。”神醫又拿起一根細絲,向暗魂示意。
“有勞神醫。”暗魂會意,將玉腕供上。
只是瞬間的功夫,神醫收手,說道“姑娘此胎,已有滿月之餘,胎位穩定,姑娘無需掛心。”
“多謝神醫。”暗魂心裡一陣欣喜。
霜木子因為巧遇餘子夏,所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木子”暗魂見霜木子心神不寧,便提醒著。
霜木子聞音,淺淺的抿了抿嘴角,又走近暗魂身邊。
暗魂又轉向神醫,頷首說道;“勞神醫幫家妹一探。”
神醫拿起細絲,寓意為霜木子診脈。霜木子會意,也將玉腕送上。
“姑娘身體曾受過創傷,且因長期過於悲傷,而致胎向不太穩定,老夫可為姑娘配些藥方,其重要的還是姑娘的心境。”神醫收手,將霜木子的胎向一一言明。
“多謝神醫指點。”霜木子自知神醫的話意,而暗魂一直相瞞,也是為自己好,看向暗魂露出一絲笑意。
“姑娘客氣,容老夫為姑娘開藥。”神醫說著,便走向裡屋。
霜木子暗示作答。
約莫片刻的功夫,神醫提著包好的藥物,走出;“這藥,一日一副,連服三日,再改為三日一副,用完為止。”神醫將藥包遞向霜木子。
“多謝神醫。”霜木子接過藥包,頷首示意。
“姑娘客氣。”神醫也是頷首回禮。
“敢問”霜木子遲疑著,她對餘子夏的來訪,懷著好奇的心理,儘管她知道,來此,都為生育之事。
“姑娘放心,老夫的藥物,保可姑娘孩子的健在。”神醫誤以為,霜木子是擔心腹中的孩子。
“神醫誤會了,家妹絕不是對神醫的醫術有過疑慮,只是,方才來時,見一位貌美的姑娘從此處離開,敢問神醫,那位姑娘為何而來?”暗魂自知霜木子想問什麼,卻也不好讓神醫誤會,於是,只好解釋一番,也可打聽餘子夏何來。
“來此,自是為孕育之事,只是,可惜了,正當妙齡,卻不能再為人母”神醫雖看不見表情,但感嘆的話語,不經感嘆的搖了搖頭。
暗魂與霜木子想一眼,自是都聽出神醫的話意。
“今日,有勞神醫,奴家改日再來拜訪。”暗魂付了銀兩,頷首示意。
“兩位姑娘好走。”神醫又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著筆抄寫著。
暗魂與霜木子頷首示意後離開。
暗魂與霜木子一路無語,也許都在為餘子夏感到嘆息吧,儘管她所做的一切,都讓人難以接受,但作為女人,終身不能為人母,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餘子夏近來,一直對自己體內,含有麝香的事感到疑;除了給霜木子的錦囊里加了麝香後,自己在未接觸過香粉內,怎麼麝香會無緣無故的進入體內,她一定要查明;霜木子在服用了神醫開的藥方後,身體漸漸變的輕盈,胎向也算穩定;隨著時間的流逝,霜木子也不再鬱鬱寡歡,神醫說的對,重要的還是靠她自己調理。
這日,寒風四起,普天同哀,北涼王在即位‘北涼國’兩年後,仙逝於王宮內。
北涼唯一一位王子,即位於‘北涼國’新王,特下令,為先王的仙逝,全城默哀一個月,所有,有關娛樂性質的場合,一律暫停。
煙雨樓也在默哀中,樓內的姑娘喜的喜,憂的憂,反正是各享其中。
霜木子與暗魂也 算是得了一絲寧靜,不用每天想著,怎樣忽悠杜媽媽,不出場獻藝;由於天氣的寒冷,霜木子與暗魂,每天也只是窩在東院內,院門不出,房門不邁;一切生活所需,都由翠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