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了起來,「吃只野草精也總好過讓別人吃,聽說他們這一族,大多容易對付……」
正在悔不當初,盤膝坐在地上的嬴舟聞之略一側目,拋來一個堪稱陰冷的眼神,後者頃刻閉了嘴,齊刷刷地蜷縮成團。
「你們倆——過來。」
他忽然有了個想法,於是伸出兩指揪著對方的後脖頸,輕輕鬆鬆地拎在手裡,往小椿的花盆前一扔。
命令道,「給她洗。」
猞猁們目瞪口呆,「啊?什……可我們從未有過養花草的經驗啊。」
年長的那個忙附和:「對,對,在家我倆連菜都沒洗過。」
說話間,嬴舟已往每人懷中塞了一個木桶,吩咐道:「好好洗。」
猞猁:「……」
小椿倒是頗為自己的根莖擔憂,小心地提醒,「動作輕點,別把葉子洗掉了,才長出來的呢。」
嬴舟聞言,接著轉向二人,重複道:「聽見了嗎?不要碰掉葉子。」
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兩頭精怪只得忍辱負重地抄起巾帕,「……聽見了。」
千百年來,從古至今,貓與犬果然一直勢不兩立!
雙生兄弟頂著一模一樣的臉孔守在花盆邊上,勤勤懇懇地擦拭嫩葉。
小椿長這麼大歲數難得也享受一回暴君的快樂,十分新鮮地癱在土裡,抬眼端詳了一番左右,去問嬴舟。
「怎麼你就出去一個時辰,還能收兩個小弟回來?」
他說不是小弟,「是人質。」
少年坐在茶几旁的圈椅內,分明只是隨意將胳膊往扶手上一搭,卻無端坐出了一副土匪頭子的氣勢。
「下午他倆在門外偷聽來著——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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