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地發起共鳴,這是古早時期刻在血液裡的本性。
也幸好他屬於狼的那部分血脈被犬族稀釋,否則要是出聲回應,不過半柱香就會被對方尋到。
因得這個憂慮,嬴舟乍然睜眼,瞬間便沒了睡意。
橫豎是養足了精神,也顧不得窗外天黑未黑,他收拾好行裝,抱起小椿出門,打算啟程。
時候尚早,客店的掌櫃與夥計竟都沒瞧見身影,嬴舟乾脆把房錢放在了桌上,留下紙條壓著。
城郊的一段路漆黑無比。
四野不見農家,全靠頭頂的清輝照明。
月華潑地如水,因為過了十六,圓盤便細微的缺失了一小塊。
但光芒不減,依舊明淨。
他懷裡的嘴碎精被顛得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夢話。
「你們屬狗的,精力都這麼好嗎……啊——」她一個綿長的哈欠打完,「難怪白玉京說,他養的狗日間若不遛個一兩時辰,夜裡就會拆家……」
嬴舟:「你一個除了吃睡,什麼也不必管的人,就別成天挑三揀四的了。」
小巧精緻的白石河鎮不多久,已被遠遠地拋在了身後。
滿城正值酣眠之際,那客棧角落裡的更漏啪嗒啪嗒,銅壺內的漏箭堪堪指到寅初時分。
也就是在這一刻,略缺的明月忽然又圓了回去。
山道兩側的草木無端無風自動,沙沙地搖曳了半晌。
小椿莫名抱住雙臂,青嫩的枝幹上雞皮疙瘩一般突兀地豎起了幾片木屑。
「你,剛剛有沒有一瞬覺得很冷?」
「冷?」他走得周身冒汗,哪裡會冷,「沒有啊。」
「不是天氣的冷暖……就,陰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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