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效果,就比方說被季覺掛在脖子上的皇帝手辦碎片——古老者之口。
當然,作為皇帝的塑像和永恆帝國的官方正品手辦,是沒有什麼工匠膽大包天到在上面做手腳的,但同樣,為了凸顯出帝國的威嚴和皇帝的威儀,也必須精工細造不得有一絲瑕疵。
這就是地獄的開始……
拇指頭大小的碎片裡,居然有數千條靈質迴路,數百個微縮型的符文和九個以上的上善徽記……其中絕大部分都已經報廢,符文和徽記所桎梏包容的其他賜福也全部流失,只剩下了唯一的賜福。
根據季覺估計,倘若是完整的狀態的話,那麼複雜程度還要超過這塊殘片的百倍,甚至千倍以上!
一個工坊內,可能數十位工匠,窮盡幾十年的時間,不惜代價和工本的去打造這麼一個象徵性的東西,永恆帝國之奢靡和瘋狂可見一斑。
以季覺目前的水平,別說仿造,光是對結構的解讀和分析,就已經快要了他的小命了。
這跟讓一個剛上幾節數學課的初中生去分析高數論文有什麼區別?而且還只是兩頁殘片,還必須搞明白上面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算和為什麼這麼算。
「伱還是讓我死了吧……」
季覺趴在桌子上,絕望呻吟。
「這才到哪兒呢?」
旁邊終於上岸的葉純幸災樂禍,「我小的時候這種日子,過了足足一年多呢。」
實際上,第一個星期葉教授就發現了自己侄女完全不是這塊料,但根本沒停,完全沒理會葉純的哭叫和小珍珠。
在那長達一年的時間裡,她將一個天選者要知道丶要學丶要懂要明白的學識,從鍊金術到鑑定再到其他一切通識,乃至從初中到大學的所有課程,全部一股腦的塞進葉純的腦子裡去了。
直到確定將來葉純能夠自力更生,一個人也能夠很好的活下去為止。
然後,她就光速墮落成了一隻米蟲。
每天遊手好閒,一副人活著就是為了把小龍蝦味薯片吃貴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好羨……不恥!
「喏,你要吃嗎?」葉純手裡的薯片遞過來。
季覺惱怒瞪眼,我是那種饞你薯片的人嗎?
然後,下意識的乖乖張嘴。
「……要!」
「行了,別嚎了,今天姨媽就出門了,給你放假。」
把半袋薯片投餵完畢之後,感覺今天已經非常辛苦了的葉純躺回了沙發上,揮了揮手:「你不是說要去安全域性麼?不要再搞出事情來咯。」
「什麼叫搞事情?我這麼與世無爭的的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罩燈紗,最討厭搞事情了。」
季覺肅然反駁,在樓下公共浴室裡稍微洗漱了一下之後,扛起包兒來喜滋滋的帶著小牛馬出門了。
陽光晴朗,風也清新。
讚美自由!
如果明天課程能稍微再輕鬆一點的話,那就更自由了!
他吹了聲口哨,給聞雯發了訊息之後,就照著上面的地址,一路來到北山區的繁忙商業區裡,反覆對照地址。
抬頭,看向前方。
眼前,只有一座巨大的商場,人來人往。
「臥槽?」
季覺撓頭:「安全域性這麼接地氣嗎?」
「因為聞姐說熱鬧一些,對心情有幫助。」身後有人回答。
季覺悚然而驚,看到了那個撐著一根柺杖的孩子。齊耳的短髮,面容稚嫩,就像是還在讀初中一樣,青澀的氣息撲面而來。
「您好,請問是季覺哥嗎?」來者禮貌發問。
「啊?」
季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是前天在現場看到的,跟在聞雯身後的人,頓時熱情起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