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牌堆積在一起,都無法敵過。
“註定要殞落嗎?”天炎輕喃,眸光熾盛,猶如雷芒驚天,滾燙無比。
“我的好侄兒,見到叔叔怎麼不高興呢?”錦服男子溫和一笑,臉上充滿了溺愛之色,唯獨那雙漆黑的瞳孔,充斥著濃濃的冷意。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看的我噁心。”天炎聲音冷漠,如萬年寒冰一般,炙烤不化。
天落雨負手而立,猶如一堵大嶽豎立在那裡,又似磐石一樣,堅固無比。
他好似一位太古的魔神,給人一種很沉重的壓迫力,彷彿天生就有權利者,主宰大千世界的一切。
“離別幾千餘年,叔叔甚是想念你,來吧,回到家族裡,叔叔願與你平分天下,共治人族,建立億萬年不朽的偉業。”天落雨態度誠懇,充滿了誘、惑性。
天炎大笑幾聲,對此話嗤之以鼻。
“天落雨!你浪費了這麼多口舌,莫非是心生膽怯了?”
“我畢竟是你的叔叔,不願與你兵戈相見,自相殘殺。”錦服男子搖了搖頭,非常的赤誠。
天炎冷笑,眼前男子的嘴臉,他早在幼年時,就見到多次了。
他帶人溫和,與人友善,彷彿一位古之大聖賢,包容萬物,博愛族人,在族中建立了龐大的勢力,呼聲很高。
不可否認,天落雨的確是一位絕代天才,亦是梟雄級的至尊,權謀心智不屬於任何老古董。
天炎之父敗於這等人之手,雖時代嘆息一代驕子,但卻敗得很光明,無任何可查究的意義。
自人族大帝壽典後,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暴漏在了天落雨的眼前,絲毫無神秘可言了。
回憶種種,天炎心生膽寒,最大的秘密暴漏在敵人面前,這是一個無比可怕的事實。
“你很不錯,在某種意義上,你超越了前人,開創了一個修道時代。”錦服男子輕笑一聲,並沒有著急動手。
天炎的臉頓時沉了下去,錦服男子的話點的很明確了。
自己掌控善惡大道的秘密,在對方眼中,並不算是最神秘的了,已經全部洞悉。
“人之初始,本為善,後歷經紅塵劫,繁衍出惡,如那陰陽平衡,日月交替,代表著一種極端的大道,的確很玄妙……時過五千載,叔叔也只領悟到了皮毛而已。”天落雨微笑,態度和藹,緩緩說來。
“你如那魚一樣,自認為已掙脫了大網,卻不知又掉入了另一張早就鋪好的網中……你,是不可能化龍的!只要我存在一天,你就只能乖乖的做一條小魚,任由我擺佈。因為,從初始時,你就敗了!”天落雨嘴角一翹,此刻,他眼神充滿了冷意,語氣戲謔,森冷無比。
天炎敗了,從剛開始就敗了,一步錯,步步皆錯!
他既然敢現身,就證明有極大的把握,擺弄自己於鼓掌之中,誰來了都無法阻止。
“你別指望那羅盤了,我泱泱人族,地廣寶多,可不止它一件大神器。”
一口紫金銅陵,忽然從虛空中浮現,萬千神則交織,猶如雷芒匯成大海,綻放霞光,充滿了神聖之氣。
那是一件大神器,為遠古的產物,距今已有無數年,未曾腐朽,保持著鼎盛。
它鎮壓了周邊的大虛空,矇蔽了先機,當世最強大的先知,都無法預測到此地發生的狀況。
天落雨早有準備,顧及了種種,做了防範。
泥鰍不安的低吼著,四個大爪子拋著地,顯然對那個紫金銅陵很忌憚。
“嗷嗚!你真當本龍不在嗎?這般肆意妄為。”泥鰍不忘記叫囂,嘴巴沒一刻閒的時候。
“念你是一條真龍,本座才放下心態,心平氣和的與你說話,你若歸降,助我登上大帝王位,他日,本座證道返虛後,可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