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找到了的事情告訴夜北溟,話到嘴邊,望著那張突然又神經緊繃的臉,他心裡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心理,打算暫時不告訴他。
“不過什麼?”夜北溟急問,以為又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昨晚她被淋了水,有些小傷寒,已經喝了薑湯睡了!”蘇喬撒謊道,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實際是,晏紫瞳只打了一個噴嚏,正好被他拿來利用。
不過,此時,遠在蘇家別苑的晏紫瞳,正喝著茶,突然喉了一口,劇烈的打了個噴嚏。
該死的,誰在罵她?
又病了!
夜北溟心疼的擰眉。
晏紫瞳的身體很虛,容易生病,而且只要生病,就不愛喝藥,不知道她的身體怎樣,好想看看她,確定她沒事,
他才能放心。
為了作弄夜北溟,蘇喬拿自己的醫德來發誓:“我是神醫哪,這一點可以相信我,她真的沒事!”
她沒感冒也沒發燒,中午還吃得很多,健康得活蹦亂跳的,根本無一絲病痕。
又是一聲鐘鼓聲響,聲音傳得老遠,方圓十里都聽聞得見。
夜北溟好看的眉毛蹙了一下。
那鐘鼓聲響,是賓客入座的鼓聲,接下來……該他入場了。
“新郎倌,該換衣服去了!”蘇喬向來溫柔的面上,染上了一絲女孩促狹的笑容:“不過……你是跟那個姓柳的真要成親嗎?拜完了堂,晏紫瞳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多嘴!!夜北溟陰鷙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多嘴!”蘇喬似他肚子裡的蛔蟲般,八卦的繼續道:“你想想看,你跟柳千瑩成了親,就可以享齊人之福,不過……據我對你家寶貝娘子的瞭解,她定不肯屈身為小,到時候……她可能會再一次出走!”
沉默幾秒的夜北溟,冰冷的丟下了幾個字:“我不會真拜堂的!”
“不會真拜堂,那你……”
不等蘇喬再給他提醒,夜北溟已經不耐煩的轉身離開了。
逃得還真快!蘇喬聳了聳肩,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不過……夜北溟會用什麼辦法去逃避成親呢?他頗有興味的盯著夜北溟離開的背影,笑眯了眼。
吉時已到,鐘鼓聲和鞭炮聲,隆重的響起,和著一陣優揚的嗩吶聲。
原本吵鬧如菜市場的第二山莊前廳門前,驟然一片安靜,一千多人的地方,遠遠的看去,黑壓壓的一片。
蘇喬嘖嘖出聲,這樣盛大的婚宴,夜北溟當真是大手筆,這樣的結婚現場,總算隆重了吧?不過……有這麼多人的見證,新娘子……應該不會賴著不認帳了吧?突然他的心裡有了另一個盤算。
他正想著自己的事情,肩頭突然被人拍了一記,嚇了他一大跳。
他警覺的掏出迷。藥,還未來得及灑出去,看清了來人之後,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一身紅衣,笑容滿面,臉卻繃得不像話,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似的。
看到他那身紅衣,蘇喬只覺得礙眼得很。
“我說吳大公子,你整天穿著這身紅色的衣裳晃來晃去,不覺得太扎眼了嗎?”蘇喬揉了揉被扎疼的眼睛,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兩道殺氣驟然掃過,蘇喬乖乖的閉上嘴巴。
太丟人了,除了夜北溟之外,就屬眼前這傢伙的武功高了,他……打不過!
咦?
他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他的紅衣裡面套了一件青色的衣裳,這傢伙不是除了紅不穿的嗎?
可疑!
為了看清楚,他悄悄扒開他的一絲衣襟。
“你做什麼?”吳琰韶動怒的抓住蘇喬欲“非禮”的手。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