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知回到家裡,喊來許遠謙。
“二哥,祁彥國和祁彥華負責的不是同一個實驗室,按理說,白素,張俞幸這些人與祁彥國的實驗室無關,他們為什麼還會得病。 ”
葉知知拿出自己剛剛寫下的人名,她將自己認識的所有與灃洋縣實驗的人寫下來,再將他們所在的單位進行了一個區分。
李泊序的父母是祁彥華的實驗室,卻因為祁彥國實驗而死。
許遠謙看著葉知知寫下的名單,將黃偉國的名字畫出來,“這個人雖然是祁彥華實驗室的人,但與另一個實驗室的一位工作人員關係非常好。”
黃偉國。
機器廠廠長,他愛人的病是她治好的,他還經常來醫館,葉知知時常見到他。
不僅如此,他還與製藥廠有一些合作。
“這個人有問題。 ” 名單丟失那天,黃偉國去過醫館,葉知知對這個人有一些懷疑。
許遠謙, “有問題的不止他一個人,雖然是兩個實驗室,兩個實驗室的人工作人員很少見面,但並不代表見面,畢竟他們都同屬一個地方,兩年時間裡,怎麼也會混一個臉熟。 ”
聽二哥這麼說,也很有道理。
葉知知嘆了一口氣, “被你這麼一說,這些人被害極有可能都是同一個原因。 ”
“當然不一樣,祁彥國的那些工作人員,差不多都快死絕了,而祁彥華實驗室的那些人,死得卻是他們的孩子,這就是明顯的區別。 ”
確實如此。
“我知道啊,但是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報仇怎麼會區別對待?”他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死的那些人都是因為被報復。
只是報復的方式明顯不同, 讓她實在想不通。
“我覺得就是報復。 ” 許遠謙晃動著手中的匕首,有些人想犯罪,只需要一個理由,就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葉知知, “你們什麼時候可以將那人抓起來。 ”
世界最大的無奈就是,知道這個人明明犯罪,卻不能抓起來,得等。
“還得等一等。 ” 許遠謙搖頭,現在就算他們知道那人是誰,也不能抓, 放長線釣大魚,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牽扯的人和事太多,得連根拔起。 ”
“行吧,這些事情我就不管了,明天我要給祁庭進行藥浴治療,還要去製藥廠研製新藥,會很忙。 ”
祁老將軍的事情讓葉知知的內心深深的觸動,讓她下定決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國家做一些貢獻。
她已經和楚老爺子,葉老爺子商量好,已經決定與祁彥華合作, 藉著祁彥華的那份實驗資料,推出幾樣可以促進醫療的新藥,這些新藥,可以有效的治療一些平常卻棘手的藥,等這些藥推出以後,她再納進資金,為各個縣鄉開設醫療站。
這些打算,葉知知已經和大哥在討論,商量,計劃,雖然不能一蹴而成,但可以有序進行。
她會非常忙, 關於祁家的事情,只要不找她的麻煩,她懶得管。
“行,你忙你的, 我會抽時間過來幫你照顧孩子。” 許遠謙伸了一個懶腰,他現在的人設是在家停崗,無所事事。
葉知知白了一眼二哥, “二哥,你有空的時候,也去看看司瑤同志,我昨天見她都瘦了整整一圈。 ”
許遠謙的嘴角一僵,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現在很忙,瘦了也正常。 ”
“二哥,如果你再不把握的話,媳婦都要飛走了。 ”葉知知真真的無語,司瑤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二哥卻在這裡猶豫不前。
她這個旁觀者,看著都著急。
“我知道。” 許遠謙打著哈哈,“我聽到老二好像在哭,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