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知,“他會乖乖聽話嗎?”
以祁家的地位,不可能這麼好說話。
“一定會。”楚瑾之十分篤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來到青松療養院,葉知知帶著楚瑾之一起見到傅老先生。
“瑾之。”傅老先生見過楚瑾之幾面,對他有一定的瞭解。
“老先生,聽知知說,您身體恢復得不錯,恭喜。”楚瑾之朝著傅老先生敬了一個軍禮。
“是知知的醫術比較好。”傅老先生示意楚瑾之坐下,與他說話。
葉知知給傅老先生針灸,傅老先生就和楚瑾之說話,兩人的共同話題都放在楚老爺子的身上。
“沒有見到你爺爺真是有些遺憾。 ”楚老爺子的事蹟讓他們這些親身經歷過戰爭的人由衷的佩服。
楚瑾之, “老先生,我爺爺也很想見見您, 相信你們一定有機會見面。”
葉知知以為今天的醫治會出現一些小小的插曲,完全沒有。
走出療養院, 楚瑾之開車。
“知知,傅老先生的病情真的控制住了嗎?”
“只是暫時控制,如果一旦病發,誰也不能保證會是什麼樣子。 ”傅老先生的病情就像是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葉知知現在是一點一點阻止這火山爆發。
“放心,祁彥國不可能讓傅老先生死。”楚瑾之道,“祁家兄弟雖然一直不合,但在大事情上面,不會對著幹。 ”
葉知知不管祁家到底在做什麼事情,但是一切的痛苦都好像由傅老先生在承受。
“真不知道他們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
楚瑾之伸手握住葉知知的手,“只要是人,都有執念。”
他們的車子還沒有開出青松療養院的巷子,一輛車擋在他們面前,楚瑾之猛踩剎車,才將車子堪堪停下來。
“這些人是瘋了。”
楚瑾之最討厭這種危險的事情,尤其是知知還在車上,開啟車門跳下車。
葉知知也跟著開啟車門,下車。
對面的汽車車門開啟,走出一個年輕人,朝著楚瑾之敬了一個軍禮。
“混蛋。”
楚瑾之一腳踢到他的肚子上面, “是不是平日裡仗勢欺人慣了, 不將別人的命當命。 ”
“楚同志,你這樣做不太好。 ”一箇中年男人伸手擋住楚瑾之接下來的動作,“我們是想找楚同志好好談談。”
“是想拿我的命談嗎? ” 楚瑾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他這個人以前最不喜歡循規蹈矩。
楚瑾之目光落到中年男人的身上, “想要跟我談,就得用我的方法來談, 你們說著不算。 ”
“你想……”中年男人還未說話,楚瑾之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只聽到“咔嚓”一聲,只聽中年男人哇哇地叫了起來。
車裡的其他人見楚瑾之動手,血氣上來,朝著楚瑾之撲過來。
楚瑾之將中年男人往自己身上一扯,幾腳將那些人踢飛出去,轉頭對葉知知道, “知知,車後座有繩子,你幫我拿過來。”
中年男人大驚, “楚瑾之,你要做什麼?”
“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你們剛剛嚇到我了,當然也想讓你們嚐嚐撞車滋味。”
葉知知找到繩子,向楚瑾之走過去,剛剛被踢飛到的幾人見狀,起身要攔葉知知。
隨手一灑,在他們愣神的時候跑到楚瑾之身邊,“給你。”
楚瑾之動作麻利地將中年男人給捆了起來,再抓住那幾個年輕人塞進車裡,自己坐上了駕駛室裡。
“知知,我陪他們玩玩。 ”敢用車撞他, 楚瑾之今天就要讓他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