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的醫術,但……我不贊同他們這麼做,沒有人性。 ”
楚瑾之感覺到知知生氣,輕拍她的肩膀。
宋老點點頭, “確實,他們這次做得不對,有失祁老將軍的風骨。”
“師父,總之,我就是討厭祁家人,他們是我的仇人, ” 葉知知直接說明自己的態度,一個差點要了她性命的人,不管他們的長輩是何等的偉人,也掩蓋不了他們做過的惡事。
“好。 ”宋老笑,“那如果以後祁家人上門想求醫,你治還是不治?”
葉知知, “……”
葉知知張了張嘴, 想否定這個說法,她的內心是不願意治的。
“現在不要急於回答。 ”宋老笑得帶有一絲深意, 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樣。
葉知知看向楚瑾之,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外面。
好像,所有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那個二十多年前灃洋縣的實驗室上。
“瑾之,你放手去做,不管你們做什麼,我都支援,我也會配合,只是,不要太著急。” 宋老雖然不參與商,政,軍這些事情,但是他接觸的那些人都離不了商政軍, 多多少少都有所瞭解。
這次楚家公然與祁家對立,在這特殊的時代裡,有些局面已經有所改變。
楚瑾之,“謝謝宋老,我明白。”
這時,許遠謙從外面走進來, “瑾之,找到人了?”
“是誰?” 楚瑾之問。
許遠謙一臉的怒意和諷刺, “我當安博為什麼要跟葉家撇清關係,原來是巴上祁家這棵大樹。 ”
“是安博。”
葉知知聽到這話, 氣得站起來, 果然是他。
“是,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那天夜裡去師父家裡的人與安博有關。 ”許遠謙肯定, “這次他可能要雞飛蛋打。 ”
以往,楚家都沒有與祁家正面對立,就連上次葉知知生病,楚家都沒有出面,會給人一個錯覺,楚家怕祁家。
現在楚瑾之向祁庭宣戰,祁家如果要平息這件事情,一定要將讓害宋老的那個人交出來。
“安博這個人也太壞了。”葉知知對安博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峰,他能這麼做,肯定是衝著她來的,“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楚瑾之,“知知,別生氣,這次安博跑不了。”
葉家。
“雙兒,你知道安博為什麼要和你離婚嗎?”葉老爺子在第一時間知道宋老的病與安博有關,將孫女喊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