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接過藥丸，吃下肚子問道，“知知，你有沒有注意到傅老先生的藥水？”
“看到了。” 葉知知正想問師父呢， 她一直非常好奇，也很疑惑。
許爸跟他們講過關於灃洋的那次實驗，他聲稱，他們是發現那裡的東西可以讓家禽不生病，甚至可以讓他們病情治癒才去研究。
但是，他們之後所見到的一切都是讓人受到傷害。
這兩者有一個非常大的矛盾在裡面。
更讓她感覺到奇怪的是，在那裡工作的工作人員都是成年人，他們都沒有出事，唯獨他們的孩子出事 。
葉知知曾懷疑過，有一種可能，那種毒只對小孩子產生影響。
但是溫禮生病再到病死，這個過程非常快，直接讓葉知知打消這個想法。溫禮的死， 說明那種實驗也是對成人有傷害。
那麼為什麼，在那裡工作過的成人都沒事，反而只有小孩子有事。
“師父，我好像聽他們說，那裡同時進行了兩種實驗。”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真的是兩種實驗，完完全全的兩種實驗，是被他們混為一談了。
宋老點頭， “是。 ”
葉知知感覺自己離真相好像又進了一步，“也就是說，現在傅老先生用的藥，其實才是我爸提到的那個實驗。”
“這個我不太清楚。” 宋老搖頭，這種事情他都無從得知，“不過，我知道祁老爺子當年死得痛苦，有可能與這個實驗有關。”
葉知知眨眨眼睛，師父上次說祁老爺子死得痛苦，原本他是表達這個意思。
當時自己有些生氣，完全沒有多想。
“您的意思是說，祁老爺子的死與您現在得的這種病有關？與傅老先生用的藥不同？”葉知知的心怦怦直跳，一種可以將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藥， 直接可以決定國家的醫學發展，比後世的任何一種先進手術技術都厲害。
“我也是這種猜想，當初祁老爺子病重時，他們曾讓我去給祁老爺子瞧過病，但那個時候，他病的很厲害，我也沒辦法。”宋老回想當年的事情，“雖然我沒有辦法治癒祁老爺子的病，但還是可以為他延長一些時日，只是不知道祁家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只給他們開了兩副藥方，他們就不再讓我上門， 兩個月後，祁老爺子便離世了。”
宋老繼續道，“我也是在很久之後，聽到一個親眼看祁老爺子離世情景的人說起，他跟我講了一些關於祁老爺子離世前的樣子……唉……”
祁老爺子是一位英雄，死得那麼痛苦，讓宋老心裡很不舒服。
“師父，那我現在要怎麼做？”葉知知覺得師父的決定是對的，只有去給傅老先生治病，與祁家多接觸，她才能知道更多關於灃洋到的那些實驗。
才通知道，為什麼只有小孩子生病，而那些成年人卻安然無恙。
這不符合那些藥物的特性。
“盡你最大的本事，為傅老先生調養身子。 ”宋老拍拍葉知知的肩膀，“他想圓祁將軍一個夢想。”
“祁將軍什麼夢？”葉知知好奇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宋老笑著搖頭，就算老將軍有什麼沒有完成的夢，也不可能告訴他們這些外人。
葉知知將朝著自己一點一點挪過來的女兒抱進懷裡， “師父，我明天會準備去青松療養院，您忙了一天，一定累了。 ”
宋老休息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但還是有些累，站起來回房間。
宋老離開後，許遠謙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示意葉知知跟他進房間。
“咋樣？”
葉知知將自己的發現，還有宋老告訴她的事情說給二哥聽， “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比我們想象得複雜。”
“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