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謙送宋以朗回房間,便離開了,葉知知拿出銀針給他扎針。
“姐,我是不是會死?”宋以朗不敢抬頭看葉知知,是他自己離家出走,現在得病也是他應得的。
“小朗,你是怎麼得病的?”
葉知知收起銀針,坐到宋以朗的面前,小朗得病,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接觸過有關秦家的藥物。
接觸也分無意中接觸,或者有意中接觸。
宋以朗聽到這個回答,低下頭,眼淚像是水一樣往下流。
看他哭得難過,葉知知終是不忍心他回想自己的傷心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朗,你放心,我 是大夫,一定會救你,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
宋以朗猛然抬頭,眼裡掩飾不住的期望,“姐……我真的不會死嗎?”
“不會。 ” 葉知知斬釘截鐵,宋以朗跟她是有血緣的姐弟,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送死,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真的嗎?” 宋以朗悲喜交加,又不敢相信, “可是,他們都死了。 ”
那些吃過秦家藥的人,都死掉了,沒有一個人活著。
葉知知失笑,“誰死了,那些死的人,都沒有找過我。 ”
宋以朗的眼睛慢慢有了光亮。
“別怕,安博也是一樣的病,現在已經快要痊癒了,他都可以治好,我還治不好你的病嗎?” 葉知知笑得輕鬆, “只要你天天乖乖吃藥,我保證,等到九月份,你一定會走進你心儀的大學。 ”
“我還可以高考?”宋以朗激動地要坐起來,被葉知知一把按住,他的身上面還扎著針。
“只要你現在不要出門,乖乖在家裡養病,我想辦法,高考那天送你去高考。” 葉知知在給宋以朗扎針時,就已經將這種可能想過無數遍。
宋以朗心心念唸的就是高考,如果這次不讓他高考, 他該有多難過。
“姐,我一定會好好養病,哪裡也不去。”宋以朗相信葉知知, 她說能治好自己的病,就一定可以。
想到自己這兩天還在難過絕望,臉也不由微微泛紅,不好意思起來。
葉知知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你現在應該很困,好好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熬藥。 ”
走出房間,葉知知輕輕將宋以朗的房門關上,就聽到客廳裡面傳來“砰”的一聲響動,緊接著就是二哥那氣急敗壞的低吼聲。
葉知知連忙跑到客廳,看到二哥扯起楚瑾之的衣領,拳頭已經舉到半空,隨時都會落到楚瑾之的臉上。
“二哥,你做什麼?” 葉知知心裡一驚,連忙跑過去, 硬是擠到他們中間,將楚瑾之護在身後, “二哥,你幹什麼打瑾之。 ”
“知知,他明明說可以保護小朗,你看看他是怎麼保護他的? ” 許遠謙紅著眼睛,他心裡太清楚,服過秦家藥物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楚瑾之並沒有弄清楚原因,剛剛回到家裡, 就被許遠謙打了一拳。
作為軍人,他的警惕度很高,沒有躲,純粹是因為他是知知的二哥,自己的二舅子。
“二哥,小朗怎麼了?”
楚瑾之用舌頭頂了頂自己剛剛被許遠謙打的地方,有些刺痛,心道,二哥剛才真是下了死手。
“呵呵。 ”許遠謙心裡簡直真是又氣又怒,想發燒,又生生地被忍下去。
許遠謙並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他知道小朗生病不應該怪楚瑾之,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二哥,你先冷靜一下, 小朗的病我可以治。 ” 葉知知緊緊地將楚瑾之護在身後,“你先坐到沙發上面,我們慢慢來分析分析這件事情。 ”
許遠謙冷哼一聲,坐到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