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得太重, 我們真的沒辦法了。 ”
文心深吸一口氣, 擠出兩抹眼淚,上前試圖拉住葉知知的胳膊 。
葉知知眼疾手快,後退一步,躲開她的拉扯, “文同志,我跟安副市長已經說得很清楚, 不是我不願意給他治病,而是我真的無能無力。 ”
“怎麼會,你的醫術這麼厲害,而且連李泊序的病都可以治好,他當初 可是比安博病情嚴重很多,你連他的病都 能治好,怎麼治不好安博的病?”
文心對葉知知的拒絕很氣憤又心急,並且不接受葉知知給出的理由 。
猛然聽到有人提到李泊序的名字,葉知知直視文心的眼睛。
“你認識李泊序?”
“不認識。 ” 文心想都沒想否認, “我查過 葉大夫的醫治病人, 其中就有李泊序這個人。 ”
葉知知在心裡琢磨,一個人回答得越快,說明越有問題。
難道,她知道李泊序的去向。
“李泊序的病情與安副市長的病情不一樣。 ”葉知知覺得可以從文心這裡探探口風, “李泊序生病與灃洋縣的實驗有關,而安副市長的病來源秦家實驗室的藥物,來者有很大的區別。”
“怎麼會,李泊序他……”文心說到一半,生生咬住 自己的嘴唇, “葉大夫,你是大夫,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你的面前?”
葉知知搖頭, “文同志,你應該知道秦家事情屬於機密, 我根本沒有接觸過秦家實驗室。”
“如果你真的想救安副市長的 性命 ,我覺得還是上報的比較好。 ” 葉知知給他們提出一條他們不可能去走的路。
如果安博將自己的病情上報, 他這個副市長的位置也是坐到頭了。
文心面色慘白, “不用了,不用了。 ”
然後匆匆離開。
回到家裡,葉知知向楚瑾之詢問李泊序的下落。
“怎麼會突然提到他?” 當初李泊序離開,楚瑾之有查到他的下落。
葉知知, “今天文心來找我,提到李泊序,我覺得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到他。 ”
楚瑾之, “是, 李泊序現在在一家保密工作單位工作。 ”
“又是與秦家有關?不對……”所有與秦家相關的人都已經被抓,如果李泊序在秦家,他現在是安全的才是。
葉知知突然有一種感覺,秦家還有後手。
“沒錯。”楚瑾之看出葉知知已經想到問題所在, “正所謂狡兔三窟,秦家不可能一次性被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