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身後的異常,轉過頭,便看到葉清雙眼裡的掙扎。
“葉同志,你還有什麼事情?”
“葉同志,我想問問,安博他的病真的無法醫治嗎?”葉清雙說完,擔心葉知知誤會,立即解釋 ,“他昨天找過我,希望我可以 向你求情,請你幫他醫治, 我只是……”
現在的安博,對葉清雙來說,就像是一顆隨時都可以爆炸的炸彈,她還沒辦法避開。
“他的病我現在沒辦法醫治。 ”葉知知直接給出了回答, “他服下的藥物在他的體內時間太久,已經到了五臟六腑。”
“真的沒救了嗎?”葉清雙一時有些恍惚,那麼活生生的一個人,有可能隨時倒下。
葉知知, “也不是,如果有人能研製出化解秦家那些藥的話,也不是沒有救。 ”
話是這麼說,但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他還能……堅持多久?” 葉清雙再問。
葉知知, “這個我不清楚,看他的體質吧。 ”
“謝謝。 ”葉清雙停頓一會兒, “他想讓你幫他醫治 ,你……”
葉清雙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會因為安博來求葉知知。
“葉同志,他的病我治不好, 他來是找我送死嗎 ?”葉知知被逗笑了, “如果他真的想活的話,應該去找可以治他的病的人,而不是我。 ”
“而且,我不會治他。 ”
葉知知直接給自己最本心的答案 ,安博,她不願意治。
葉清雙笑得難看,原本,葉知知這麼在乎當年的事情,點點頭, “好的,我會將你的回答,轉述給他。 ”
送走葉清雙,葉知知心裡納悶,安博為什麼一定要讓她給他治病。
難道,自己在無形之中被他發現異常了。
這樣不行,她必須遠離他。
有時候 ,越是想遠離,越是無法躲避。
先是文心,天天來找葉知知,她一改當初的高傲態度, 低三下四,做小伏低,求葉知知幫安博醫治。
葉知知真是有些佩服文心對安博的用情之深。
再一次看到文心站在他們醫館門前,葉知知有些無語,“文同志,請你不要再來了。 ”
“葉大夫,我求你了,安博的病情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文心的臉色難看,眼眶已經泛紅,眼淚隨時都 有可掉下來。
葉知知, “文同志,如果你真的為安博好的話,應該去找可以救他的醫生,而不是天天在這裡求我,我真救不了他。 ”
“葉大夫,你都可以救其他人,為什麼不能救安博?”文心半哭半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