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你爺爺會跟我們住一段時間,你給你爺爺好好調理調理身體。”許爸看到許爺爺的腿,鼻子發酸,他記得他們分離時,他的腿還是好的。
當他聽到爸的腿受傷,也是有心無力。
葉知知,“好。 ”
幾人說著話,天也漸漸黑下來,不到一會兒工夫,葉知知漸漸看不清外面的景色,車裡的氣溫也在慢慢下降。
葉知知看看時間,早就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他們的隊伍沒有一點要繼續前行的跡象。
銀色的雪的光芒折射出來的光芒,映照出車輛的影子,他們的隊伍像是被鑲嵌在暗黑色的巨獸口中,隨時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
葉知知知道,大西北冬天晚上的溫度很低,他們現在在這裡待的時間越久,危險係數越高。
就在她隱隱擔心時,前面傳來車輛的聲音,葉知知剛剛提出來的心有一絲穩定。
很快,他們車輛外面傳來腳步和汽車的聲音。
“咚咚咚。”
車外傳來敲窗的聲音。
葉知知開啟窗戶,看到楚瑾之和楚淮之兩人站在車外。
楚瑾之彎著腰,向許爺爺敬了一個禮,“爺爺, 我爺爺讓我過來接您,需要您換一輛車子。”
楚淮之立馬接話,“許爺爺,我們的車子出現一些問題,需要辛苦您了。 ”
“好。 ”許爺爺沒有意見,葉知知立馬下車,楚瑾之和許爸一起扶許爺爺坐到另一輛車上。
葉知知與他們坐在一起,當車輛經過停滯不前的車隊時,發現很多士兵正圍著前面的幾輛軍車在忙,還有一些士兵在清理前面的路段。
他們的車子中越過他們,朝著楚家的方向駛去。
葉知知回頭,楚瑾之的車子都可以前行,為什麼楚淮之的車隊卻停了下來, 應該是他們的車子出現了問題。
楚老爺子,葉老爺子,傅老先生他們早早候在門前。
尤其是傅老先生,不等許爺爺下車,傅老先生上前,握住許爺爺的手, “許同志,我們終於見面了。”
自從二十年前灃洋縣事件,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只偶爾聽別人提起過對方的訊息。
傅老先生對許家有一絲愧疚,許老先生更甚。
如果不是灃洋縣的實驗,許家也不會因此分離二十多年。
“傅老,好久不見。 ”許爺爺一直尊敬傅老先生,他與祁老將軍在自己的心裡起著同等重要的地位。
“讓你受苦了。 ” 傅老先生緊緊地握住許老先生的手,眼上閃過愁容,灃洋縣的實驗,真的害了不少人。
許老先生笑著搖頭,“傅老,我與你一樣,都是革命人,這點苦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
傅老用力點頭,是,他們都是革命人,吃的這些苦,都是他們心甘情願。
幾番寒暄後,直接將許爺爺請進了楚瑾之的家裡,以後許爺爺會暫時住在這裡,方便一些。
楚老爺子他們早早準備好了酒菜為許老先生接風,幾位老爺子坐一桌,葉知知和楚瑾之坐在晚輩這一桌。
幾位老爺子坐在一起,難免會說一些當年的事情,葉知知這些晚輩是插不上話的。
“瑾之,大哥的車是壞在路上了嗎?”葉知知碰碰楚瑾之的胳膊,到現在,大哥他們還沒有回來, “你要不要去救援?”
楚瑾之,“路上出了一些小事,他們應該很快回來。 ”
葉知知想到那片被踩壞的雪地, 肯定不會是小事那麼簡單。
與葉知知所想一樣,幾位老爺子在一起,激動已常,精神頭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等他們晚上休息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鐘。
葉知知和楚瑾之一起將幾位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