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看著男生就著他手裡的水瓶一口口喝著,就像在親手餵一隻幾個月大的奶狗。
「奶狗」喝好了,不喝了,又說嘴巴淡,想吃東西,沈濯從口袋裡摸出一袋肉乾,撕開包裝,遞過去,「小狗」又就著他的手,湊過來低頭,一口一口的吃起來。
吃了幾口,「小狗」躺靠回去,搖搖頭,表示不吃了,還撇嘴不開心的樣子:「不好吃。」
默了默,「我想吃臭豆腐。」
有一點點點點地無理取鬧。
沈濯好笑,哄著道:「油炸的,也沒營養,現在不能吃。」
「小狗」哼哼幾聲,翻身過去,屁股對著他,不高興,又很快翻回來,挨著他,說:「可以背著醫囑偷偷吃。」
沈濯:「不行。」
小狗噘嘴直哼哼。
沈濯看了想笑。
後來他就多少想開了些:沒有於逸秋,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戴躍是冒牌的。如今真相大白,他精神上託付錯了物件,戴躍這些年也沒治癒他什麼,或許是命運冥冥中並不想他找到那個孩子,他還是不要再繼續執著下去了。
他給刀疤發訊息:【回來吧,不罵你。】
刀疤:【我想想辦法,再給你找找那個小孩?】
沈濯:【不用了。】
刀疤:【?】
沈濯:【不找了。】
他有了於逸秋,幾個月後還會有一個延續了自己血脈的孩子,足夠了。
又過了段時間,劇組幫調整拍攝日程表,於逸秋這個主角終於攢到了兩天假。
他啟程,和沈濯一起坐高鐵回東帆。
路上,於逸秋就像馬上要回家似的,人明顯比前幾日來勁兒了許多,一直在跟沈濯聊他們各自印象中的東帆影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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