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濯?」
於逸秋:「你說什麼沈濯?」
李陶不解:「你到底在說什麼?」
於逸秋這才瞪眼回視李陶:「沈濯就是那個生物學爹!」
李陶:!?
!
!!
!!!
李陶不愧是一起長大的髮小、從小跟於逸秋穿一條褲子的死黨,反應過來後二話沒有,從於逸秋手裡拽過行李箱領頭就走。
於逸秋也沒二話,默契地跟著。
結果穿過長廊走到外面廳裡,還沒至獨棟小樓的大門口,就看見一個高個的、臉上有刀疤的、一看就跟混黑似的兇臉男人,抱著胳膊倚身守在門口。
男人望過來,不遠不近地看見於逸秋跟李陶,眯了眯眼,挑了挑眉峰,又手伸到身後,不緊不慢地從後腰抽出了根一截胳膊長的鋼管,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陶:「……」
於逸秋:「……」
兩人不愧是從小混社會的,見此情景,默契地非常識時務地帶著行李箱往回撤。
撤回長廊,李陶憤憤低聲:「帶人就算了!這怎麼還帶器械啊!」
不愧是他們印象裡的沈濯。
李陶拉著行李箱朝著一個方向:「這邊。」
於逸秋往另外一頭:「這邊!」
樓門口,刀疤收起鋼管,換手機摸在手裡,給沈濯發訊息:【果然想跑,還好我守在門口。】
刀疤突然想到什麼,小小琢磨了下,嘖了聲,自顧嘀咕:「靠,這倆小子不會翻窗跑吧。」
趕緊直起身朝裡奔去。
那廂於逸秋和李陶還真沒讓刀疤哥失望,確實在翻窗——
兩人回了剛剛李陶休息的那個房間,鎖上門就去扒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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