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獻殷勤,讓他感動,或許會好轉!〃
安玉人道:“可是他在乎的是於雙兒,獻殷勤,恐怕仍無法挽回他的心。”
安香兒道:“總要試試才知道呵!〃
唐小山突然大喝:“還不快過來捶背、倒酒,娶你這老婆何用?”
安玉人、安香兒同時被嚇,怔愕應是,竟然忘了身份,當真焦切奔入,捶著男人肩背。
安香兒則急忙搶走桌上酒罐,急道:“不能喝,再喝便醉了。”
唐小山喝道:“誰說我會喝醉?我是心醉人未醉,還來還來!〃
他要搶酒,安王人卻緊緊扣住他,急道:“不要喝了,我知道你為何心碎,我不是故意的,給我一點兒時間,慢慢了解她好麼?”
她把心醉聽成心碎,一個不忍,便透露心中話。
唐小山聞言,不由怔愣:“你說什麼?你要了解誰?”
安玉人本是情緒透露,現在被逼,反而覺得困窘,一時說不出,急道:“瞭解你啊!只要相互瞭解,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唐小山哈哈大笑:“我爽得很,哪來痛苦?酒來酒來!〃仍要搶酒。
然而他絕頂聰明,方才乍聞之下,或暫時迷糊,但仔細回想,立即明白,原來安玉人亦開始轉變,這可是大好佳音,笑聲自是爽心,搶語更見威力,安香兒一時不察竟被搶著,嚇得她欲搶回來,唐小山已咕咕咕直灌入腹。
安香兒急叫可惡,卻拿他沒辦法。
唐小山灌下美酒,且把酒罐捏成兩半,一半交與安玉人,醉笑連連道:“戴上它,咱們拜禮結婚去。”
說完將半個罐子往頭上戴,宛若小丑,逗得苗多財直叫好。
安玉人趕忙將罐片搶下,直叫:“醉了,他真的醉了,快想辦法制使他。”
“唐小山可住在這裡?”
話聲未落,一位體態風盈,豔媚動人的粉衣女子己撞了進來。
她不斷叫著唐小山名字。
安玉人最是過敏,忽見此女嬌豔動人,怔然即斥:“好埃你當真喝花酒,連女人都帶回家?”
本是按摩雙手,突然變成雙刀,猛切過來,打得唐小山疼叫滾過桌面,安香兒登時追上,想補幾掌。
唐小山更叫,急忙縮入桌底,安香兒欲劈此桌,苗多財登時攔來:“劈不得,它價值連城啊!〃
或許苗多財乃事外之人,這一攔,始將安香兒攔住,唐小山得以從桌底下逃向另一邊,連呼好險。
那撞來女子忽見唐小山,怔喜即叫:“你當真在此!〃忽又想及他狼狽情景。已呵呵笑起:“怎會淪落如此地步?”
唐小山這才一眼認出是四大金釵之一的豔桃花。
不禁苦笑:“怎生不該來的都來了?”
豔桃花抹著香汗,她似乎經過長途奔波而來。
她急道:“大事不好了。”
唐小山苦笑:“當然不好,沒看到兩隻母老虎在追殺我?”
安玉人、安香兒兩掌正劈來,唐小山腦袋一縮,兩掌削頭而過,他急忙縮向外頭。安玉人嗔喝:“還想逃麼?”急欲追來。
唐小山突然大喝:“鬧夠沒有?沒看到人家滿頭大汗,有事前來,發個什麼醋勁?風度全到哪兒去了?”醉態就是不見。
安玉人、安香兒被喝,怔楞當場,這才想到要問來者到底是誰?
豔祧花亦被嚇著,但她本性開朗,立即恢復甜笑,道:“兩位姑娘到底是誰?”
唐小山冷道:“一個不相干,一個是未來老婆。”
豔桃花怔道:“哪個是你老婆?”
唐小山道:“牙齒很爛那位!〃
安玉人斥道:“沒有其他更好形容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