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糾結著無法成言。他瘋狂的舉動幾乎是超脫大腦思考的,令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怎麼回事?”琳娜撐起身體,坐在床沿上怒瞪著他,“我的命令對你而言已經不起作用了嗎?你究竟想幹什麼?”
羅伊緊緊的凝視著她的眼睛,瘋狂而絕望。
直到琳娜嘴角浮現他熟悉的代表不耐煩的曲線。
“您可以結束這一切”他突然脫口而出,“讓我停下,讓我走告訴我這是您所希望的,我便會離開永遠離開”
羅伊的話瞬間讓琳娜的怒火消失殆盡了,她似乎有點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
“我想要你,我無法剋制自己的想要你。”羅伊單膝跪在床前,摟住她的腰身,“為了帝國,我希望您是我的女皇陛下;但為了自己,我又渴望你不是如果你只是你而已:一個讓我癲狂的女人,我就能像我們古老的斯拉夫祖先那樣將你扛起來架在我的馬背上帶走,將你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你簡直要讓我瘋了嫉妒擔憂猜疑不斷的折磨我,這些一向是我鄙視的,懦弱者的情緒,如今卻佔領了我的胸腔
我甚至做不到看著你衝著別人微笑我做不到”
羅伊將頭埋在她腰間,深深吸入她身上令自己狂亂的味道。他無從解釋,哪怕是最後的瘋狂,他的確無從解釋……
琳娜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她望著羅伊心中一片柔軟。
是她的錯
一直以來,她和他的關係非常微妙,對外,他們是眾人皆知的情人關係;而對內,他和她與其說是情人,不如說是摯友。她對他的信任和依賴無人能及。
然而他並不滿足於此,琳娜很清楚這點,羅伊對她的感情絕對不是隻想僅限於朋友般的親密,而她自己也逐漸的被他所吸引。
然而她至今都未曾與他發生超出友誼的關係,其中不乏是因為每次他們親密的時候都被意外打攪,但更主要的原因是她還沒有理順自己的感情。她心中不只有羅伊,還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哪怕那個人如今與她只是君臣。
看到那人時,她還會不由自主的停滯目光;聽到那人聲音的時,她也總是不禁的心跳加快;她與那人每每在政務上不謀而合……雖然她極力想把那人杜絕出自己的心,卻總是發現這根本無法完成。
因此每當她面對羅伊的時候,愧疚的感覺總是佔據上風,她無法義無反顧的與他相擁。
可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她的猶豫愈發傷害了他,他原本應該是個堅定果決的人,而今站在她面前的上校卻如此顧慮重重。
琳娜捧起羅伊的臉,望著他充血的眼睛。那雙應該是陽光燦爛的,宛如碧空萬里的眼睛裡現在滿是哀傷。
她低下頭,緩緩的湊近他,吻住了他的雙唇。接著就彷彿點燃了一堆火焰,他飛快的抬起身狠狠的佔據了她的口腔,他的舌尖佔有性的探入她溫暖的口中反覆品嚐。
羅伊的動作突然變得比獵豹還要敏捷。前一秒鐘他還半跪在床前,而下一分鐘他已把她壓倒在蓬鬆的稻草床鋪上。他用自己的身軀令她無法動彈,琳娜穿著獵裝皮褲的下半身被夾在他的****。
他想要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讓她忘記其他所有男人。他的女皇陛下此刻只屬於他所有,從現在到永遠。他一邊吻她,一邊飛快的扯下她的皮裘外套,摸索著她獵裝襯衫的紐扣,最終他懊喪的直接撕裂了她的襯衣。沒有緊身褡的阻隔,他埋首在她飽滿瑩潤的胸前,而他的手則順勢而下,來到她的腰際,貼身皮褲將她的**勾勒的令人**,而他也絲毫不準備抑制這種感情。
他飛快的褪下她的皮褲,也順勢剝光自己。
昏黃的壁爐火光之下,他健壯的胸肌上汗水淋漓,身體在渴望,靈魂在叫囂,他貪婪的打量她完美無瑕的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