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盡收眼底。
說實話,裴正南對周嫣兒是動了情的。但是此情無關愛情,只是一種情感的**。他骨子裡愛著的人,仍然是愛而不得的楚王府郡主楚飛煙!
那女子高傲絕冷,像一朵迎著冬雪怒放的臘梅花,勾的他神魂顛倒,日夜難寐。可惜,他現在的身份肖想不起楚飛煙,也註定得不到楚飛煙!
周嫣兒的出現,令裴正南眼前一亮。因為他從周嫣兒的身上,不但看到了妻子周毓秀那種小女兒家的嫵媚動人,還看到了郡主楚飛煙那種傲氣的高冷。
恰如此刻,周嫣兒說翻臉就翻臉的樣子,真是像極了楚飛煙。而她絕情的與他劃清界限,獨留給他一道纖細的倩影,更是好像楚飛煙就在他面前活生生的站著似的。
裴正南激動的邁步上前,從周嫣兒身後將她緊緊地抱住了。察覺到周嫣兒的抗拒掙扎,裴正南親了親她白皙的玉頸。
“嫣兒,別這樣!”他叫她嫣兒,卻把她想象成了楚飛煙,“嫣兒,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想要娶你。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就一點!”
周嫣兒不掙扎了,只是涼聲應道:“好!我再信你一次。五天,如果五天後你無法為我贖身,那就請你從我的世界消失,再也不要來騷擾我了。”
“好!”裴正南痛快的應下來,而後猛的扳過周嫣兒的肩膀。
意料之中,美人兒臉上是清冷孤傲的表情,正是裴正南痴迷的那種冷。
他暗暗的想,雖然暫時得不到楚飛煙,但是能得到並征服一個完美的近乎於楚飛煙那般的冷傲美人,也算一種變相的安慰了。
畢竟,這世上再難找到像周嫣兒這麼絕美而像極了楚飛煙的替身!
“煙兒,我要你!我要你!”裴正南一把將周嫣兒抱起來,嘴裡含糊的叫著楚飛煙的小名兒。
他動作粗魯的將周嫣兒壓在床榻間,狠狠的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的要她,彷彿被壓在身底下的女子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楚飛煙……
翌日清晨,裴正南在周嫣兒這裡洗漱乾淨,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裴府。
一進門,就聽到大廳裡叮叮噹噹的吵鬧聲,是他的母親正在數落妻子周毓秀。
“少爺!”門房看到裴正南進來,連忙狗腿的上前喚出聲。
裴正南擺擺手,示意對方別多言,他自己邁步走到大廳門外站定。
只聽大廳內,他母親恨鐵不成鋼的斥道:“你這不會下蛋的母雞,一天到晚只會嗚嗷的叫喚!”
周毓秀並未如裴正南想象中那樣忍氣吞聲,而是不甘示弱的同裴母爭吵,“你罵誰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現在說的是裴正南夜不歸宿的事兒!”
裴母‘呦呵’一聲,氣急敗壞的嚷道:“你還敢質問我兒子夜不歸宿了?我兒子為啥夜不歸宿啊?因為你這只不會下蛋的母雞不但不會下蛋,還伺候不好自己家的男人。你看看人家國公府的長孫夫人,進門一個月就懷上了。你呢?進門兩個多月了,一天除了吃就是浪,你有本事懷個孫子給我們裴家開枝散葉啊?”
周毓秀被裴母氣的狠了,口不擇言的咆哮道:“我倒是想懷個孫子給你家開枝散葉呢!可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成的吧?你說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不說你兒子是不能行的偽公雞啊?”
“哎呀,你這個忤逆不孝的小賤人,你竟敢詛咒我兒不行?看我今兒個怎麼收拾你!”裴母氣沖沖的吼了一嗓子,而後揚言要動家法教訓周毓秀。
這時,裴正南踢開大廳門走了進來。
裴母和周毓秀看到裴正南,雙雙露出喜色。
“兒呀,你可回來了,你是不知道哇!你不在家裡,這小賤人都騎在孃的頭上拉屎撒尿啦。”裴母的眼淚說來就來,撲到裴正南懷裡就嗚嗚哭著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