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妃,你為什麼要針對臣女?可是臣女哪裡做錯了?”
聞言,楚飛煙誇張的笑出聲,“哈!你說什麼?本宮針對你?”
趙子月扁著嘴,要哭不哭的可憐樣兒,“難道不是嗎?剛剛逍遙王妃說,這裡有只惹人厭的蒼蠅,令你心情不爽。很顯然,你這是在拐著彎兒羞辱臣女……”
“呵呵!”楚飛煙不待趙子月控訴完,就忍不住冷笑起來,“真有意思!這年頭有人撿金子,有人撿銀子,第一次看到還有人撿罵的。本宮隨口吐槽這裡有蒼蠅,趙小姐你就自動帶入了蒼蠅的角色,真是令本宮刮目相看。怎麼著?趙小姐是隻蒼蠅啊?”
趙子月:“……”整個人都啞巴了,臉色漲紅的很難看。
她緊緊咬著唇,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流下來,看起來真是我見猶憐,讓人心疼的不得了。
楚飛煙對此總結為——“此女是低階白蓮花AA裝哭綠茶婊!”
哎,說實話,她對撕逼一點兒都提不起興趣,只想靜靜的做個合格的母親,和一個以欺負軒轅皓為樂的壞壞妻子,僅此而已啊!
那趙子月一定是腦子被屎糊了,不然怎麼跟她這個嚮往世界和平的偉大母親槓上了呢?這根本不科學呀?
傻子都看的出來,趙子月覬覦的男人是宴文傑。那她槓上的人,不應該是李十八嗎?
狐疑間,楚飛煙扭頭看向身旁的李十八,訕訕問道:“什麼情況啊?這小白花看上的是你男人,怎麼反而跟我槓上了?難道我今天出門忘翻黃曆了嗎?”
李十八哈哈大笑,“表妹,你智商被狗吃了嗎?如果趙小姐跟我槓上了,咱們太子殿下於情於理都得袒護我嘛。可是她跟你槓上了,咱們太子殿下可就不好插手了,只能靜靜的做個旁觀的美男子。”
楚飛煙拍手叫絕,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我果然是一孕傻三年,竟然沒想通這其中的關鍵之處。表姐你說的太對了,趙小姐跟我槓上簡直就是明智之舉。我脾氣暴躁點火就著,這種狀態下我越是囂張跋扈,越能襯托出趙小姐的溫柔可憐。嘖嘖!心機女玩的套路,咱不服都不行。”
表姐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極盡諷刺嘲笑之能事,把趙子月氣的肺都快炸了。
若說之前趙子月是假哭,那她這會兒可就是真哭了。萬萬沒想到,楚飛煙和李十八如此缺德,竟把她對宴文傑的不軌心思暴露與人前。除此之外,還痛斥她是耍心機的女子。
趙子月一邊哭一邊挑眉觀察宴文傑的態度,眼見對方眉頭緊皺,似乎對李十八和楚飛煙欺辱她的行為表示不滿,心裡總算是舒坦了些。
只要宴文傑生氣李十八,那就不枉她辛苦演的這場苦情戲了。
深吸一口氣,趙子月哽咽的嘆道:“逍遙王妃,你口口聲聲說沒有針對臣女。可你自始至終一直在用尖酸刻薄的言語羞辱臣女,你這樣……是要逼死臣女麼?”
“說了半天,原來你是要找死啊!”李十八暴脾氣蹭蹭的朝腦門兒竄,索性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
她攤手將小藥瓶遞到趙子月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說:“想死還不容易嗎?喏,這個裡面的藥丸吃一粒,保證你快快樂樂就死掉了,連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你。”
趙子月:“……”整個人怔愣住,連哭都忘記了。
李十八大方的笑道:“來吃啊!別客氣,我請客。”
趙子月:“……”原諒她只是個低階的心機婊,並且是一個很惜命的心機婊,所以絕對無法接受李十八的好意。
眼見李十八惡意的將毒藥推到她面前,趙子月可憐兮兮的朝宴文傑看去,“太子殿下!”
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深情滿滿的呼喚,可憐又惹人疼。即便是鐵石心腸,怕也要動容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