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牛角尖兒了,也不在乎渣男渣女怎麼死法兒了。反正,他們肯定是要死的。她雖然想通一切,卻不代表她能放過渣男和渣女!
一旁的軒轅皓不知道楚飛煙腦子裡想這麼多,他聽楚飛煙一本正經的說起弄死渣男渣女的事情,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之前他提過多少次,應當快刀斬亂麻把那對渣男渣女弄死,可是楚飛煙偏偏不答應,還隱有與他翻臉的趨勢。現在怎麼突然轉性了,不在乎那對狗男女怎麼死的了?
軒轅皓想不通這個問題,就開始暗戳戳的分析,是不是楚飛煙故意說反話試探他的態度。他覺得,楚飛煙根本不想太快弄死渣男和渣女!
思至此,軒轅皓態度堅定的應道:“娘子放心,我這人說話算數,既然答應過你不會輕舉妄動,那就絕對不會在渣男渣女自相殘殺前偷偷揹著你對他們下狠手。”
楚飛菸嘴角抽搐,有些無語。她認認真真表態,讓軒轅皓可以隨時弄死裴渣男和周渣女,結果這廝竟然誤以為她拿話試探他?真是醉了!
“算了,你隨便吧。”楚飛煙懶得多做解釋,覺得自己跟軒轅皓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
***
彼時,乾清宮內,宴皇屏退左右,單獨召見了皇后。
皇后自從太子宴文淵斷腿毀容後,整個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再也提不起精神了。此刻聽聞宴皇召見她,第一反應就是宴文淵的太子之位恐將不保。
在此之前,朝中很多重臣就提議更換太子。更有甚者,一些投靠宴文淵的臣子們,轉身就去投靠五皇子宴文凱了。這可把皇后氣壞了,總覺得這樣下去她這個皇后可能都要被宜妃那賤人取而代之了。
故而,一進乾清宮,皇后就筆直的跪在宴皇面前,開始哭訴自己與宴皇同甘共苦的過往,希望宴皇能念在舊情的份兒上,別把事情做的那麼絕。
宴皇聽到皇后的哭訴,有些懵逼,“朕做了什麼絕情的事情,以至於你這樣鬼哭狼嚎的控訴朕?”
皇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皇上召喚臣妾過來,難道不是打算撤掉淵兒的太子之位嗎?皇上,臣妾求你不要這樣,臣妾真的求你了。淵兒現在備受打擊,若再撤掉他的太子之位,他怕是沒勇氣活在世上了。臣妾心裡清楚,淵兒的容貌無法勝任君主之位,臣妾為了江山社稷著想,自不敢反對皇上換太子。但是,臣妾懇請皇上再等些時日,讓淵兒的身體狀況恢復恢復!”
宴皇眯緊眸子,不知道該說皇后自作聰明還是腦子愚蠢。新年即將到來,他就算再寵愛五皇子宴文凱,也不可能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廢太子啊!
不過,皇后既然這麼在意廢太子一事,那他以此要挾皇后幫他做事,想必一定能夠成功。
想清楚這一點,宴皇涼聲言道:“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你若不想淵兒被廢,那就幫朕做一件事情。只要事成了,朕保淵兒這輩子都可以在太子之位上穩坐如山。”
他說的是,宴文淵這輩子都可以在太子之位上穩坐如山,而不是日後能登基稱帝。
可皇后卻誤會了宴皇的話,以為對方還願意讓宴文淵接手帝位重責。
她喜極而泣,欣喜的抬起頭,“不知皇上有何吩咐?臣妾定當努力去做。”
宴皇勾起唇角,笑的銀蕩而無恥,“朕……要楚飛煙!”
“……”皇后一怔,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錯愕的看著宴皇,覺得自己耳朵可能是幻聽了。若不然,她怎麼聽見宴皇身為一個皇帝,卻在覬覦一個剛成親的小少婦呢?
“怎麼?你聽不懂人語嗎?”宴皇很不滿皇后震驚的反應,臉色當即就黑沉了下去。
皇后回過神,努力壓制住自己驚訝的情緒。她與宴皇夫妻一場,豈會不知對方好色的本質?只不過,千想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