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彌撒。這對於羅馬天主教廷而言,是最高的榮譽。
她和教皇擁抱,向所有的主教告別,然後牽著父親的手走向大門,門口早已停著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克勞迪西裝筆挺的站在門口靜靜等候著。
走到大門口處,卡斯托羅停下步伐,捧起女兒的臉反覆親吻著她的額頭和臉頰:“再見,Cheryl,我的珍寶!”
Cheryl是卡斯托羅給維多利亞取的名字,這個名字不像維多利亞,有著光輝的歷史,象徵著日不落帝國的光輝,不像歐若拉,神聖高不可侵,它僅僅來源於一句簡短卻深情的法語,意為:我摯愛之人。
他不捨的放開手,從執事手中接過一個密碼箱遞給女兒。
“最上面的,有火漆的那封,幫我交給她”卡斯托羅低聲囑咐著。
維多利亞點點頭,踮起腳尖吻了吻父親的臉頰:“I love you,daddy!”
“Happy Birthday!”卡斯托魯愛撫的拍拍女兒的頭,目送她上車。
那個她,父女二人心知肚明。卡斯托羅在女兒十二歲的時候,離開家庭,將墨洛溫家族移交女兒手中加入天主教。
很多人聽說了卡斯托魯的舉動後都說他與比阿特麗絲的結合只是為了延續純藍血貴族,二人並無感情,可事實並非如此,真正的原因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維多利亞知道,父親永遠帶著一條項鍊,項鍊的墜飾裡裝著她母親的照片。項鍊很長,一直垂至胸口,貼著心臟。而母親,無論到哪裡,都會帶上父親的相片,每天晚上放置在床頭。
他們從未將愛說出口,卻都將對方放在心裡,那個最重要的位置上。
橋車緩緩駛離教堂,維多利亞搖下車窗向後看去。她的父親依舊站在教堂門口注視著她,梵蒂岡的夏季風揚起了他鮮紅的法衣,風姿卓越。
教堂前方,巨大的廣場上,一個人影站立在廣場中央貝爾尼尼雕塑的陰影下,靜靜的凝望著教堂門口那個紅色的身影。
早晨9點,晨光灑滿了巴黎第五區的聖米歇爾大道,不斷有學生或是上班族從咖啡店裡進進出出。他們在經過一處宅邸時都會不自覺的抬頭看一眼。這座宅邸有著明顯的現代風格,卻又能讓人感受到濃厚的哥特式風情而不覺得突兀,現代與古典完美的融合,毫無瑕疵,它有6層樓高,臨塞納河而建。
這座建築首建於18世紀,20世紀末由現代建築設計師伯納德曲密主持修繕,整個修繕工程長達5年之久,耗資21億6千萬歐元。
而這處建築正巧隸屬於墨洛溫家族,一直作為墨洛溫家族在巴黎市區的官邸存在著。小小一塊銅質雕花的銘牌不起眼的釘在正門的一側,不認真看,沒人會發現它的存在。
郵遞員湯米與往常一樣,踏上華蓋般的門庭,將一大沓子信件塞進門口的郵箱裡,然後伸手按了一下鑲金的門鈴。等待的過程中,他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塊銘牌。門牌上很乾淨,用義大利斜體雕刻著地址和主人的姓氏,唯一的裝飾,就是姓氏旁邊雕刻的銀色八瓣百合花和蜜蜂。
大門很快開啟了,是一位穿著西裝馬甲打著領結的中年男子。
湯米將掛號信件和包裹遞到對方手裡:“請簽收!”
“請稍等。”男子禮貌的說道,然後轉身快步離去。
他匆匆走進地下一樓,在廚房裡找到了正忙著煎鱈魚排的波拉。
“別忙了,把這些送上樓讓公爵大人簽字。”說完,他招來另一位侍女讓她接替波拉的工作。
波拉不慌不忙的擦淨手,然後用布仔細的將郵件擦拭乾淨,這才用托盤託著上了樓。四樓全是臥室,公爵有一個很奇怪的習慣,她永遠不會固定自己的臥室是哪一間。這對於其他傭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