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下回!!!
“喬意啊?”想想林靖修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剛才竟然破天荒的開口求自己幫忙,嚴斌重振旗鼓,微微靠近周喬意,低聲問:“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宗曦辭啊?”
周喬意正嚼著滿嘴的義大利麵,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把面噴到嚴斌臉上,她費勁的嚥下麵條,無比擔憂的對嚴斌說:“嚴人妖啊!你那麼多紅顏知己還想勾搭我家宗宗!怎麼這麼不知節制滴捏?你要注意身體啊,小心腎虧!”
“······”是林靖修要勾搭的,為什麼炮灰的是我?!
在大廳的某個角落,嚴斌淚流滿面的蹲在那裡打著越洋電話:楚鳳歌你快點回來把周喬意這個禍害搞定啊!你哥們我快扛不住了!
突然,一個黑影將他籠罩。嚴斌抬起頭,看見周喬意義正言辭無比痛惜的說:“不要告黑狀啊,我是為你好!你要是去勾搭了,就是沒有腎了!”
周喬意注意到嚴斌的不解,粲然一笑,兩排大白牙在燈光熠熠閃光,讓嚴斌想到了愛麗絲夢遊奇遇記裡的那隻柴郡貓:“被宗曦辭割掉了。”
“······”在呼呼作響的暖氣的吹拂下,嚴斌狠狠的打了個寒戰。林靖修,兄弟同情你,你要是掛了,兄弟一定給你燒幾十億的紙錢!尼瑪,你這追妻計劃太太太有挑戰性了,哦不,還有生命危險,兄弟你真是忒有挑戰精神!
話說宗曦辭擺脫了周喬意這個大麻煩,就看著宗曦嬅和施汶澤登場訂婚了。她倚在一根羅曼柱上,燈光下新人臉上的微笑被模糊的好像沒有,她冷冷的看著,突然一隻舉著鬱金香杯的手橫插進她的視野裡,宗曦辭順著這隻手向上看去,是林靖修義大利米開朗基羅手下浮雕般的臉。
宗曦辭收回視線,伸手接過杯子,說:“沒喝過吧?”
“我覺得作為合作伙伴,宗小姐總該對我客氣點吧。”林靖修皺皺眉,開口說。
“合作伙伴只是工作上的,現在我們代表的是兩個聯姻的家族,我的目的就是為曦嬅爭取到婚後最大的權利。”宗曦辭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回答:“道不同不相與謀。所以很抱歉,對於對手,我從來不客氣。”
“那張協議是施家的底線了。”
宗曦辭轉頭看著林靖修,眼底淨是嘲諷:“是嗎?我可不覺得他們會做到,況且我最喜歡打破別人的底線了。”
林靖修臉上依舊平靜的凝視著宗曦辭,聲音聽不出分毫的情緒:“我們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的,友好點不行嗎?”
“友好的像他們兩個那麼虛假嗎?”宗曦辭舉著酒杯指了指臺上正在交換戒指的宗曦嬅和施汶澤,譏諷的輕笑著。
林靖修沉默著,他看著宗曦辭上揚的唇線,挑起的那個弧度嫵媚,像她永遠上挑的眼線,帶著妖冶的風情。但是,他知道那華麗的美的背後究竟隱藏了多少黑暗。如同毒蛇身上那些斑斕明媚的花紋之下,暗藏的殺機和致命的毒液。
他回憶著幾年前美國的十幾個破產案,都是她的傑作。
宗曦辭就像一條鱷魚,一條毒蛇,一隻雕,獨自潛伏在深處,等待著獵物僅僅只是一秒的破綻,在瞬間將對手擊敗。
他忽然笑了起來,他看到宗曦辭疑惑的看過來,笑著說:“我發現我們兩個挺像的。”
宗曦辭高高的將眉毛挑起,開玩笑似的回答:“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我很像在開玩笑嗎?”林靖修眉毛再次皺了起來,他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孔,上面顯而易見的漫不經心讓他的心像是被無數的鋼琴線勒著似的難受。
他聽到她依舊漫不經心的用開玩笑的口吻回答:“我從不開玩笑。”
林靖修狠狠的閉上眼,又睜開,他心裡堵得難受!林靖修有些粗魯的掰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