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爛了一半,送去眼科讓人配好鏡片再給你。”姚子業說。
蔓蔓看著白露都來了,想起另一個重要問題,忙問:“你們沒有告訴我老公吧?”
“給你處理好傷再打的,免得他到這裡乾著急。他現在是從學校打車趕來。”
不久,蔣大少匆匆的影子在部隊醫院門口出現了,剛衝進醫院住院部大門,看到了兩個頭站在那裡,像是在等他一樣。
“陸司令。”先向自己上司和岳丈敬個軍禮。
經旁人提醒,再向另一邊的姚書記敬了禮。
“今晚是我把她叫去的,但沒有想到出現這事。”陸司令的聲音,對女婿帶著歉意。
蔣大少眉宇肅俊:“這不是首長的錯。”
“犯人現在是抓到了,扣押了,在審問。”姚書記一手搭著陸司令的肩膀,向蔣大少交代。
兩個市領導親自關照的事,公安機關不到一小時偵破案件。
“是什麼人?”蔣大少問。
“說是一個偷了人家的車的小偷作為。”姚書記自己說這話,都覺得不可信,“不過你放心,真正的犯人在追查,車是找到了,所以不會難查的。”
俊眉聳立,敬個軍禮:“首長,我想去看我媳婦。”
“去吧。”陸司令擺個手。
蔣大少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樓梯。
跌坐下來,手撐著額眉,想到剛在咖啡廳門口,聽到出事跑出來,看見自己兒子抱著昏迷不醒的女兒上車時,兩條腿都在打抖:失去過一次,要真的是再失去了。
“賀硯。”掌心在陸司令肩膀上拍著,姚書記溫柔的眸浮上一層暗色,“如果事情真像你所說的,我建議你,要和你太太好好談談,上楊家一趟。”
陸司令驀地火了起來:“我管她是我老婆的奶奶什麼的,如果真是有心庇護那個混蛋,我抄了她楊家!”
……
蔣大少進病房裡的時候,看見媳婦閉著眼睛在睡,就不敢打擾,躡手躡腳走到床邊。
握起媳婦的手,看到手背塗滿了紅藥水,陣陣藥味讓他眉宇閃過戾氣。
兩個爺,這刻倒是不知道上哪裡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白露。
“蔣中校。”
“你好,白大姐。”
“陸君和子業都說了,她這傷不重,兩三天觀察了沒事可以回家。”實在看他表情忒難看了,白露說。
“我知道。”坐到床邊,一動不動看著媳婦沉睡的臉。
白露尖銳的眸子掃過他的沉眉肅臉,不多話,走了出去,關上門。
“阿衍。”其實沒有睡著,他一進來她就醒了。
“是我不好,以為有他們在,你不會有事。忘了,或許有他們在,你更危險。”握著她手,嗓子裡帶著深思後的愧疚。
蔓蔓坐了起來,抬手拍拍他皺著的眉:“如果你怪你自己,我都要怪我自己了。而且,陸上校傷的比我重。”
沒有說話,只是把額頭,貼到她額頭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像是很怕她一瞬間要消失了一樣,兩手把她一摟,就此不放開。
……
楊樂兒家裡
三更半夜裡,溫媛聽到門嘭的一聲巨響,知道是楊樂兒回來心情不好,趕緊拿被子蓋住頭裝成什麼都不知道。
然外頭的聲音太大,斷斷續續仍傳進她耳朵裡。
“你借我的車去幹事,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楊樂兒尖銳的嗓子在屋子裡四躥,看來是被惹毛了。
“你放心,我已經找好人頂罪了。”
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溫媛從沒聽過。
“你焦急做什麼?不是說了囡囡很多年前已經被我用車撞死了。現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