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向了師尊大人任步傾,再次重複了一遍他前面說過的話:“青竹想問,明坤是誰,這戰帖,是下給明坤的。”話雖然這樣說,這次青竹的目光卻已經落到了歲禾的身上。
明坤不是任步傾,那必然就只有一個人物了麼。
雖然已經發現自己家徒弟有所不對,但是任步傾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家徒弟會不對到這種程度。
明坤。。。。。。赤炎魔尊。。。。。。書中反派。。。。。。必死之人!
任步傾聽到這個答案卻似乎是知道了什麼完全不能夠知道的事情,面容更是蒼白了幾分,心亂如麻,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栽倒在地。
一直觀察著自己家師尊大人動靜的歲禾趕緊過來扶住了任步傾,對她的表現十分不解,匆忙之間還以為自己家師尊大人舊疾復發呢,不由得臉色變得比任步傾還要難看,面色慌亂,口中惶恐:“師尊你哪裡不舒服?”拳拳之心,天地可鑑。
任步傾本想說一時間發現自己家徒弟變了個身份麻煩纏身,她哪裡都不舒服,而今看著歲禾這種模樣,卻顫著嘴唇,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沒有聽到自家徒弟回答,到底是不死心,不由得抬眼望向自己面前一手帶大,已經成長的能夠讓千人心折,萬人追捧的青年,再次開口確認了一遍:“你原本名字,叫明坤?”
任步傾問著話的時候表情太過認真,也太過嚴肅,歲禾直覺不對,可是再怎麼覺得不對,再怎麼聰慧,歲禾也不可能想到任步傾此刻這樣問是因為在初次遇見就認錯了人,更何況,任步傾此刻的面色著實稱不上太好,歲禾擔心她還來不及,還哪裡有心思思考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於是聽到任步傾的回答,只胡亂地點了點頭,就再次開口問了前面的問題:“師尊你究竟如何了?”
“我。。。。。。”面容本就不好的女人看到青年的回答,一時失語,終於將最後一絲僥倖也完全拋卻,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發冷,心如亂麻,腦中混沌,真正的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眼前一黑就直接陷入了昏睡。
情感是這世上最難以剖析的東西,作為一隻系統,任步傾的控制面板還不在腦子裡,根本不應該有如此激*烈的情緒波動,不然,也就只有如現在這樣,直接“被”自己身體罷工了。
不過任步傾前面受到的刺激太過,比她當年被召喚到系統空間還受刺激,此刻能夠這樣昏睡過去,對她而言未必不是什麼好事情。就是。。。。。。
苦了一旁從進門到現在,除了叫了歲禾一言,根本就一句話都沒有敢說的天魔團一眾,還有不知道究竟算不算得上無辜的青竹。
任步傾突然昏迷,歲禾一時間半分準備都沒有,心神大震,嚇得幾乎沒有控制住自己身上的靈力,黑眸變紅,黑髮變赤,明明身具魔族血統,卻差點沒有走火入魔,將周圍夷為平地。
要不是青竹機智,覺得不對,直接躲到了實力相對來說比較強悍的天魔團團長鐵拳後面,又在鐵拳一點都不反抗歲禾無意識攻擊的時候提醒了那傢伙任步傾實力如何強悍,此刻應該沒事,就是有事也不是發瘋的時候,而是趕緊給任步傾找人醫治,估計任步傾醒過來世界上就再沒有他青竹這個人了。
因為北方大陸真的足夠混亂,常年征戰不斷,傷亡不斷,這個地方比起其他地方來說對於丹修一脈的態度倒是意外的正常,在這裡,基本上各大勢力都有自己“圈養”的丹修。
好吧,圈養什麼的,青竹必須得承認,在這裡的丹修雖然不會到被人追殺的地步,但事實上,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不過不管怎麼說,任步傾倒是有醫生看了,她被將信將疑滿心忐忑的歲禾抱到了天審團所養的丹修那裡,完全將前面那個戰帖拋諸腦後了。
嗯,公主抱。
結果自然,任步傾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