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的心思,心中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有感動,想到前面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有點覺得太過沖動;“師尊是怕那碗粥真的有毒,徒兒也像那人一樣,枉送了性命。”
“沒錯,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能夠為了取信於人而用自己做實驗,不過不單如此。”任步傾聽了歲禾少年說的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之所以給你將這個故事,還想要告訴你:不要過分拘泥於別人的看法,別人相信不相信你,是別人的事情,只要你自己相信自己就行了。”
“你明白麼?”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任步傾本來以為按照歲禾少年這一路上所表現出來的智商,下一句最起碼會說一句明白。
卻沒有想到,歲禾少年聽完此話,卻貌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直接撲在了任步傾的懷裡來了個埋身。
聲音悶悶:“可是師尊,您不是別人呀。”
這還不止,在任步傾完全沒有預料到歲禾少年這種反應,一個勁的反思是不是哪裡沒說明白,心情像是海浪一樣波濤翻滾的時候,歲禾少年又默默地來了一句:“而且,對我來說,您的信任是比我自己的信任還要值得相信的東西呀。”
頓時,海面恢復了平靜。
任步傾張了張嘴,想說一句“可是我總不能夠陪你一輩子”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夠默默地抬起手臂,回抱著歲禾少年,輕輕地拍了拍歲禾少年的後背。
兩人的氛圍變得無比和諧。
就這麼和諧了一會以後,歲禾少年終於抬起了頭,直視任步傾的眼睛:“所以師尊,您究竟相不相信那個女孩有問題?”
這問題,感情她前面的那個故事是白講了吧?
任步傾手臂一頓,簡直要給歲禾少年跪。
不過再給跪也不能夠在這裡搖頭,再懷疑自己的故事沒有任何作用,看著歲禾少年的眼睛任步傾也不能說不。
任步傾違心的點了點頭。
雖然當時聽歲禾少年分析的時候,任步傾她也有種少年說的不錯,玉琴小姑娘真的有問題的感覺。
但是畢竟還是那句話,事實勝於雄辯麼。
人家玉琴小姑娘的那碗粥,是真的沒有一點點問題。
至於任步傾如何知曉?
她在人家玉琴小朋友將粥自己喝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暗搓搓的將那些粥掃描分析了一遍,還在歲禾將粥喝完了以後又將歲禾少年的身體資料看了一遍。
不然,任步傾也不會只是生氣。
“姐姐,救我。”
就在任步傾違心點頭的時候,那邊低窪之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了玉琴小姑娘的求救聲音。
任步傾和歲禾少年站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小山坡,距離玉琴小姑娘的地方雖然遠,但是一扭頭,卻能夠迅速看到那邊發生了什麼。
任步傾和歲禾少年聽到求救聲,轉頭看玉琴所在的地方。
前面說過,海底城堡裡面的怪獸是隨機重新整理的,此刻,玉琴小姑娘的旁邊就突然出現了一個類似於蛟龍一樣的怪物。
不管玉琴小姑娘有沒有問題,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人家確實有問題以前,總不能夠真的就這麼看著人家小姑娘就這麼被怪獸一口吞了呀。
於是看到這種情況以後,歲禾少年和任步傾對視一眼,二話不說,片刻也不耽誤,一個瞬移就瞬移到了火堆的中間。
落地以後,任步傾就將那團原本用來煮粥的火塞近了那個奇怪蛟龍的嘴裡面。
這是一隻水龍,不怕水又十分怕水。
任步傾將那團不大的火球塞進去以後,這個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