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派南宮曄出馬,作為槍械專家的火神,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看著丁家爺孫離開的背影,張旭東嘴角揚起了冷冷地微笑,事情一直按照他的傢伙進行著,有這件事之後,也算是個丁羊一個忠告,即便他能夠上位,張旭東也有一萬種辦法可以幹掉他,所以他必須要聽話。
丁羊一背的冷汗,他還沒有這樣過,張旭東的心機太深了,他多少還是能夠看出點眉目來,幸好張旭東不是對手,而是利益上的朋友,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也暗自慶幸,當初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如果得罪了張旭東,就以丁琨查出的資料來說,便足以讓他震驚,而且肯定不僅僅是表面這樣。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張旭東絕對只能合作,不能惹怒。
第二天一早,張旭東訓練完回來,也碰到了剛回來南宮曄,把事情給他一說,南宮曄立馬收拾了槍械過去,結果丁羊胸口中槍倒地,在他昏死的前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上當了,如果張旭東和爾賽拉上了線,那自己不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笑柄了?
可張旭東雖然陰險、狡詐,但還是很看重丁羊這個合作人,丁羊在被送進醫院,醫生檢查子彈穿胸而過,距離心臟只剩下三公分,如果再靠近一點打破心臟,他就是當場被狙殺了。
一時間,當地居民徹底的憤怒起來,就算斯波特的支持者也把矛頭指向了爾賽,明顯兩個最有可能上臺的候選人倒下,那爾賽的的嫌疑最大,因為他瞬間成為了最有可能的上位者,同時他的人也開始暗中計劃了起來,感嘆真是天助我也。
天助不助不知道,丁羊的支持者立馬把矛頭對準爾賽,展開了瘋狂的攻擊,原本還大喜的爾賽等人,一時間墜入了萬劫不復之地,他們是百口莫辯,嚇得連門都不敢出,不斷地接受議員組成審查隊,對他文鴻。
如今曼谷的事情,完全掌握在張旭東的手中,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誰上位就就可以,這不僅僅是張旭東的關係,畢竟個人比起一個國家,他的身份並不算什麼,張旭東不是靠著金錢和各種利誘去完成,而是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玩轉了一個小國家。
迫於民眾的壓力,最後還是把爾賽秘密逮捕起來,進行了嚴格的審查,就算爾賽有一萬張嘴都說不清楚,因為張旭東花了一千萬m金,買通了爾賽的一個心腹,這個心腹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把錢留給自己的家人,他承認所有的事情都是爾賽指使他乾的,這招可謂是非常的陰毒。
爾賽方面是樹倒猢猻散,他的那些支持者已經開始支援其他的候選人,而爾賽則是鋃鐺入獄,成為了一個政治敗類和幕後兇手,這樣他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懲罰,真是比竇娥還要冤。
在休息了一個月的時候,丁羊的傷勢從穩定到能下地走路,而且他這一槍不白挨,瞬間人氣飆升到無可厚非,他要上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邊的光芒,張旭東淡淡地一笑,這裡可是一個好地方,對於張旭東來說這裡將會是他的基地,以後不但可以把人調過來,還能存放大批的火器,而且還能染指金三角的d品走私,這樣一來他就等同於掐住了d品走私的喉管,無論是想買想賣,還是攔截都不是什麼問題。
前提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經營,剩下的事情張旭東就交給了南宮曄和泰山處理,並且告訴zo傭兵團的帶領首領烈火多調派一些傭兵過來,並且開始這這裡募招一些各國退伍的優秀士兵,讓zo傭兵團增添新血液。
接下來的別的事情,比如當地武裝力量,張旭東也不再去管理,把這事情交給南宮曄他們已經沒問題了,他最在意的還是臺省的情況,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個經濟發達的好地方,在m國和倭國的支援下,這裡一直富得流油,而他就是一名很有耐性的挖油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