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離開之後,張旭東特意的叫了張儒道一聲,讓他陪自己走走。
張儒道明白張旭東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吩咐了袁安安,讓她先回宿舍等自己,等自己和張儒道說完事情再去找她,然後陪她一起出去逛逛。
袁安安雖然有些依依不捨,但是卻也沒有不依不饒的纏著,點點頭就離開了,劉鵬和薛極光喝的有點多,連站都站不穩,二人互相的攙扶著搖搖擺擺的朝宿舍裡走去。
張旭東和張儒道默默的在校園內走著,沒有說話,直到在一片樹蔭之中,張旭東這才在石凳上坐下,招呼了張儒道一聲,張儒道也坐了下來。
只是,酒還沒有醒,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一直以來,張儒道都很少買醉的,今天有點反常,張旭東估摸著應該是因為夕金照的關係。
起身去買了兩瓶水,張旭東又走了回來,遞了一瓶給張儒道,說道:“還記的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
張儒道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擰開瓶蓋,猛的灌了一口,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由於喝的太快,不由的一陣急促的咳嗽,差點連眼淚都咳了出。
抬起頭,張儒道看了張旭東一眼,說道:“當然記得,那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如果沒有遇見你的話,我的人生或許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再走,不會有什麼波瀾,依然的被人漠視被人鄙夷。”
“可能是我們比較投緣,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我們很像,所以我願意幫你一把,不過到底能夠走到什麼樣的程度,那還是需要你自己的努力。”張旭東說道:“你現在是需要積累和沉澱的時候,步伐要邁的慢一些,這對你以後會很有幫助。”
“安安的父親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人,我會跟他打聲招呼,你有空的時候多去見見他,我相信你能學到很多的東西,你的路註定和劉鵬他們的不一樣,雖然可能會充滿更多的坎坷和荊棘,但是我想你所到達的高度將來也是他們所不能比擬的。”
重重的點了點頭,張儒道說道:“東哥,謝謝你。”
微笑著拍了拍張儒道的肩膀,張旭東說道:“大家都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著說道:“不管你喜不喜歡聽,有件事情我還是要說,人這一輩子,什麼事情我們都能選擇,我們可與選擇自己要走的路,可以選擇哭還是笑,但是有件事情是我們沒有辦法選擇的,那就是生我們養我們的父母。”
“我想,其實你的心裡也很明白,你對夕金照也有不一樣的一種感覺,對嗎?其實這一切也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結果,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做父母的願意和自己的子女分割幾十年。”
“其實,最痛苦的我想是夕金照,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你是害怕夕金照的出現,會讓你失去以往十幾年的那種親情,對嗎?”
“你這樣的顧慮大可不必,其實很多事情你都應該看的很明白,我說的太多的話也不好,你自己仔細的考慮考慮,夕金照現在住在xx酒店302號房,如果你想明白的話,可以去找他。”
說完,張旭東又從自己的懷裡掏出那塊金磚,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昨天早上夕金照拿出這個金磚給我的時候我很愕然,他的做法有些讓我啼笑皆非,不過,他的心情我瞭解,苗寨不是一個富裕的地方,這塊金磚其實是你母親留下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就當做是一個紀念品,你自己收下。”
張儒道也有些愕然,看了張旭東一眼,伸手接過了那個金磚,估計這是世界上最滑稽的禮物了,不過它所代表的意義只怕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擬的。
妖月死的早,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夕金照對於妖月的回憶幾乎都寄託在這塊金磚之上,他猶然記得當初他們依偎在一起,說著等以後自己的兒子長大了就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