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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杜峰應了一聲,接著說道:“東哥,這次來西北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準備對付南宮家?自從上次之後,那個南宮白近些日子似乎越發的張狂了,在西北鬧出了很多的事情。”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就讓他在蹦躂一陣子吧,我還有些事情先要去做,先要去柳家和苗寨看看。”
“我就知道老大一定會動手的,不然我早就動手了。我可是很不習慣和別人分享這塊地盤。”杜峰說:,“不過,老大,我聽說那個南宮嘯天很不簡單,就連郝天鷹都對他的功夫讚譽有加,你也小心一些。”
“沒事,我只是隨便來看看而已,他們沒理由無緣無故的來招惹我。”張旭東說道:“況且,那個南宮白還對我有著很大的寄望呢,他可是希望藉助我龍幫東昇集團把自己家族的產業繼續的擴大。”
“好了,先就不多說了,明天見。”張旭東說完,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又拿起那把黝黑的刀把玩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朝酒店外走去。
剛出酒店的門口,就發現平衣站在那裡,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走了過去。
微微的笑了笑,平衣說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反正我也睡不著,一起去吧!”
“邵兄呢?”張旭東問道。
“呵,他有點暈車,剛進房間還吐的一塌糊塗呢。就讓他先休息休息吧,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平衣笑著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張旭東舉步朝外面走去。料想著那個年輕人身上沒錢,肯定是不會住酒店的了,所以張旭東和平衣就在街上四處的逛著,一個公園一個公園的找,看看是不是能碰到。
果然,在一個公園,遠遠的看見年輕人靠在公園的長椅上,手裡拿著一個饅頭啃著。
可能是渴了的緣故,年輕人起身走到公園中間的那個小湖裡,用手捧了兩口水喝,然後繼續的啃著饅頭。
張旭東和平衣不由的震了一下,心裡頓時的升起一股同情。
重新的回到椅子上坐下,年輕人從懷裡掏出一個口琴,緩緩的吹了起來。
聲音婉轉,淒涼,音樂裡有掩飾的一股寂寥和殺氣。
音樂,往往可以表現出一個人的內心,那一刻,張旭東彷彿走進了年輕人的內心世界,感受著他內心裡的那股寂寞和孤單。
那一剎那,張旭東的內心感覺到無比的震撼,竟然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看到張旭東的模樣,平衣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就在此時,只見兩名巡警朝年輕人走了過去,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年輕人的音樂驟然而止,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張旭東彷彿瞬間的回到了現實的世界。
兩名巡警走到年輕人的面前停住,其中一人看到年輕人的打扮,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眼神裡滿是鄙視之意。
“滾滾滾,臭乞丐,這裡不是你睡覺的地方。趕緊滾,不然把你抓到局子裡。”那名巡警吼道。
年輕人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抬頭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沒有說話,看到他這般的表情,那兩名巡警更是憤怒了,這完全是蔑視自己嘛!
“說話你沒聽見啊?聾子還是啞巴?趕緊滾,不然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另一名巡警上前一步,推了年輕人一下,冷冷的說道。
年輕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股殺氣從身上瀰漫開來,那兩個巡警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可是仗著自己是警察,怎麼會怕一個乞丐呢?
年輕人似乎想通了什麼似的,緩緩的站了起來,舉步離開。
可是,那兩名巡警卻是不依不饒了,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嘛,自己非得好好的教訓他一下不可。
“站住!”一名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