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裡面裝著三十枚靈晶和數百枚銀幣。
他將包裹合上,狠狠的在沈夢溪的身上踢了一腳,道:“哪有十萬枚銀幣?明明就只有三萬枚銀幣,你敢欺騙本公子?”
“不敢……不敢……我只有這麼多銀幣,已經是我的全部財產……”沈夢溪不停的求饒。
柳乘風將紫錦包裹交給張若塵,道:“九王子殿下,他只有這麼多銀幣,現在怎麼辦?”
張若塵接過紫錦包裹,向著沈夢溪看了一眼。
“明白。”
柳乘風像是已經參悟到張若塵心中的意思,對著張若塵點了點頭,便又向著沈夢溪走過去,臉上帶著一絲邪笑。
“明白?你到底明白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張若塵有些無語,向著柳乘風看過去,很想知道他到底明白了什麼?
柳乘風自認為已經猜透了張若塵的心思,走到沈夢溪的面前,直接將沈夢溪背上的真武寶器級別的戰劍搶了過去。
“劍中十二道銘紋,勉強算是一件四階真武寶器,一萬枚銀幣收了!”
沈夢溪尖叫一聲,道:“那一柄四階真武寶器級別的戰劍,我花了兩萬枚銀幣……啊……”
柳乘風又是一腳踩在沈夢溪的手掌上面,將沈夢溪腰上的一根玉帶解下來,“海石玉帶,價值八百枚銀幣。”
“二階真武寶器級別的護心鏡,價值兩千枚銀幣。”
……
沈夢溪身上的寶物全部被柳乘風搜刮了過去,就連衣服都被拔掉,靴子也被脫掉。
“全部加起來,算你兩萬枚銀幣。還欠九王子殿下五萬枚銀幣,你就先寫一張欠條吧!”
柳乘風將沈夢溪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扯了下來,將沈夢溪的食指咬破,逼沈夢溪在那一件衣服上面寫下了一張血書欠條。
“這……就是他領悟到的?”
張若塵的額頭上冒黑線,不愧是惡少,手段也太極端。
他的心中也只能感嘆一句,惡人自有惡人磨。
對付沈夢溪這樣的人,也只有只用非常手段,才能將他治的服服帖帖。
四方郡國的霍星王子臉色十分陰沉,道:“夠了!九王子,你做事真夠絕。沈夢溪可是我四方郡國的武者,就算欠了你十萬枚銀幣,也不該如此羞辱他吧?”
張若塵感覺到莫名其妙,從始至終都是柳乘風在羞辱沈夢溪,根本不關他的事好不好?
柳乘風將欠條收疊了起來,交給了張若塵,低聲道:“九王子殿下,你可要小心了!霍星王子在黃極境的時候,就是黃榜武者,現在修為已經達到玄極境後期,身上又有王室寶器,是一個很不好對付的狠角色。”
張若塵自然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向前走了一步,道:“霍星王子,難道只允許你們四方郡國羞辱我們雲武郡國的武者,就不允許我們反擊嗎?”
霍星王子冷冷一笑,道:“強者自然可以羞辱弱者。”
張若塵笑道:“既然如此,我們羞辱四方郡國的武者似乎也沒什麼錯?”
“就算讓你們得意一時又如何?明天的學宮考試,本王子會讓你們連本帶利全部還回來。今年,雲武郡國的年輕武者休想有一個人能夠考進武市學宮。”霍星王子掃視著對面的數十個雲武郡國的武者,嘴裡發出一聲冷哼。
霍星王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已經對張若塵動了殺心。
隨後,四方郡國的兩個武者,將沈夢溪攙扶下去。
柳乘風看著那些退到遠處的四方郡國的武者,有些擔憂的道:“情況不妙啊!明天的學宮考試,我們恐怕會相當危險!”
張若塵道:“學宮考試允許殺人?”
柳乘風道:“明面上,參加考試的武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