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甘心的問道。同時他的內心中,他隱約的想到楊凝風剛才所說的所謂好戲,怕且就是這個吧,他感到很悲哀,他沒有想到,這出戏他竟然是主演之一,只不過演的是悲劇人物。
“小子,既然你敢獨自留下來擋我,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吧!”
完全無視解木鮫,冷元盛身上一道兇悍無匹的氣息自其體內暴掠而出,單是氣息,便是如同刻骨之刀一般蔓延而開,令得這片天地都為之變色!!
“好強大,候品,這就是候品強者,我一定要突破,一定。”
而在冷元盛氣息暴掠之時,此時躲在附近暗處的一人心神為之一顫,雙眼中迸射著驚人的冷芒,心裡頭瘋狂的發著誓,此人正是悄然跟來的皇甫凡。
而對冷元盛的無視,解木鮫徹度的絕望了,心裡頭,感到一陣陣的悲涼,整個人變得無比的痴呆,神色呆滯到極致,就好像一瞬間,他自已就變成了一個白痴一般。
楊凝風暗中看在眼裡,心裡冷笑。突然一揮手,將解木鮫捲起,然後大力一甩,將解木鮫向旁邊的一棵甩去:“既然你已沒有價值,留你何用?”
砰!
解木鮫的身體橫著重重擠擊在那棵大樹之上,一聲巨響,大樹樹身劇烈晃動,樹身炸開,而解木鮫的身體一個大反彈便是摔落到地面上,口中連連噴著鮮血,掙扎著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楊凝風,隨之頭一趴便是靜寂不動,生死未知,只是他看楊凝風那一眼,目光中,卻是無比的複雜。
“現在我們都沒有束縛,可以放手一戰了!”
將解木鮫甩飛,楊凝風看都不看解木鮫一眼,雙眼微眯而起,緊盯著身上散發著無窮宛如刻骨之刀一般森寒之氣的冷元盛,最令他心裡暗凜,最為注意的是冷元盛的雙手,竟然變成了銀白之色,詭異無比,透著絲絲獰然凶煞之寒氣。
“單從氣息來判斷,此人的修為確實在我之上。”
楊凝風目光微微閃爍,心裡暗忖著,心頭略顯凝重,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冷元盛一向心狠手辣,有銀手血屠之名,當年還沒建立宿仇宗之前,憑藉一人之力就曾將一個宗門殺得血流成河,雞犬不留,北原邊緣一帶彼具兇名,只是後來建立宿仇宗後反倒是極少外出,讓得他的兇名近年逐漸的銷聲匿跡,但不管怎麼樣,他與人動手從不留活口,那小子如果就是楊凝風,嘿嘿,冷元盛要是殺了他,那就真不枉我花費這麼多的心思討好冷元盛,大老遠的請他來了!不過我如此對他,他竟然對我東方堂也不懷好意,等他殺了楊凝風,到時就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回去宿仇宗。”暗中潛藏旁觀的皇甫凡心裡頭此時也是念頭紛轉。
他現在懷疑救走雲現之人就是楊凝風,只是他不能確定,因為他剛不久才與楊凝風碰過面,在他的瞭解中,楊凝風的實力只不過是跟他是在伯仲之間,就算楊凝風比他還要強點,差距也是微乎其微。
可是現在這救雲現之人在明知道冷元盛身份的情況,居然還如此鎮定,敢於跟冷元盛叫陣,似乎也是候品強者,就是這一點,讓他覺得楊凝風不可能這麼快就突破到候品了,於是讓他對救出雲現之人的身份是楊凝風的猜測出現了大動搖。
但只要冷元盛殺了對方,那他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他已經從之前西方堂之事知道楊凝風擅於喬裝易容,但只要人死了,他就肯定就辦法查出對方是否是原來的樣貌,如果真的是楊凝風,那就最好不過。
“從這傢伙的氣息,顯然是還沒有完全的晉入三段候品,不過也已經是半步三段候品了,小子,你可要小心點。”血虎劍靈的聲音,在楊凝風心中響起。
“半步三段候品麼?”聞言,楊凝風手掌微微一握,在心中笑道:“那好,那就讓我領教下這樣的修為到底有何過人之處,從而更好的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