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目光隨意的掠過薛金蓮等人,徑直上前拱手施禮:“末將拜見徐軍師和兩位監軍大人!”
“你今日還要請戰?”程咬金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的皺眉問道。
“是!”李鸞虎回答得鏗鏘有力,義正言辭:“元帥陷入寒江關,末將心急如焚。如今軍中士氣低落,如不盡快與樊龍交戰提高士氣,只怕不戰自潰。屆時,如何對得起皇上的期許厚愛?”
程咬金一聽頓時不滿道:“別拿大帽子壓人!提高士氣?要是再敗怎麼辦?”
“末將願意立下軍令狀,若是敗了任由軍師和兩位監軍大人處置!”李鸞虎正容道。
程咬金一愣。一時間驚訝的看著李鸞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小子能說出這樣決絕的話,難道他真的那麼自信。有什麼底牌不成?
“李鸞虎,軍令狀非同兒戲!你果真願立?”薛仁貴目光凌厲的看向李鸞虎。
李鸞虎卻是毫不露怯,好似慷慨赴義般:“末將決意如此,若是不勝,願戰死寒江關下,馬革裹屍而還,也好過在這兒枯坐等死。”
聽著李鸞虎這略有些指桑罵槐的話。薛仁貴與程咬金、徐茂公一時間神色不動,卻是將薛金蓮等氣得咬牙。這傢伙,也太猖狂了點兒吧!
“好!今日。本軍師便準你立下軍令狀!”雙目輕眯的徐茂公,略微沉默才抬頭看向李鸞虎,深邃的目光透著一抹莫名的凌厲味道。
四目相觸,李鸞虎略有些心虛的忙低頭收回目光。眼眸深處一絲喜色閃過。大聲應道:“多謝軍師!末將必不負軍師厚望,這次定然獲勝而歸。不過,末將出戰之前,尚還有一個要求。”
“講!”徐茂公眉頭微挑的言簡意賅,淡然道。
略微吸了口氣的李鸞虎才忙道:“末將想要壓著樊虎一起去寒江關外,試一試可否將元帥救回。忘軍師答允!”
“救回我哥?李鸞虎,你有這麼好心?”薛金蓮忍不住冷笑開口。
李鸞虎卻是一臉正色道:“我承認自己是對元帥有所不滿,那是因為以前鸞虎年少輕狂。說起來。我與元帥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都是為國效力。忠君報國。元帥被擒,是三軍之辱,是我大唐之辱。若不救回元帥,我三軍士氣如何提起來?”
李鸞虎這番話說得義正言辭,無可挑剔,不由讓薛金蓮一時間無言以對,只得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不過,不說薛金蓮,就連竇仙童、羅章等也心中不太相信李鸞虎這話。
徐茂公和薛仁貴、程咬金彼此相視,見程咬金聳肩不語、薛仁貴皺眉猶豫著點頭,這才神色平靜的轉而看向李鸞虎:“好!本軍師答應你!”
“多謝軍師!末將這便前去整軍到寒江關外叫戰,”李鸞虎說著忙領了軍令,龍行虎步的轉身離開了帥帳。
待得李鸞虎離開之後,薛金蓮才忍不住忙對徐茂公道:“軍師,您怎麼能夠答應李鸞虎呢?他明顯別有用心啊!”
“是啊!軍師,我們懷疑這次丁山被擒,恐怕李鸞虎都。。”竇仙童也是忙道。
然而不待他說完,徐茂公便是目光凌厲起來:“仙童,不要亂說!”
“好了!都不必多說了!”薛仁貴也是皺著眉頭忙擺手道:“都退下吧!”
薛金蓮無奈,只得帶著竇仙童他們離開了帥帳。
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帥帳門口,程咬金不由道:“老夫敢打賭,他們肯定會跟去寒江關外觀戰的。”
“軍師,您到底是何用意啊?”薛仁貴則是看向徐茂公皺眉疑惑不已。
徐茂公雙目虛眯的緩緩開口道:“我也想知道李鸞虎到底是何用意!這一戰,只怕一切都會浮出水面了。”
“牛鼻子老道,你都料到了,還跟我們打啞謎?”程咬金不滿道。
雙目